孟昔昭還沒張嘴,孟舊玉和孟夫人卻是異口同聲“不行”
孟昔昭“”
說真的,你們超雙標的。
*
第二天,孟昔昭寂寞如雪的出門了。
他到望江樓的時候,崔冶已經在這等了半盞茶的時間。
由小廝引進隔間,等門一關上,孟昔昭就趕緊拱手告罪“對不住,殿下,我來晚了。”
崔冶看看他這謹小慎微的模樣,暗暗擰眉,“無妨,我也沒等太久。”
聞言,孟昔昭麻利的直起了腰,捻起一塊點心,一邊往嘴里塞,一邊走到窗邊,還招呼崔冶“殿下,來這看,這里風景好。”
崔冶“”
崔冶還真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跟他一起往下張望。
他問“不是說去看你新開的酒樓嗎”
孟昔昭“是啊,但是現在人多,我們先看場好戲,然后再悄悄的進去。”
崔冶“”
又不是進去偷東西,為什么還要悄悄的。
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孟昔昭,崔冶又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跟著低下頭,好奇的看向那尚未揭開的匾額。
百花街即將新開一家酒樓,這消息半個月前就傳出去了。
作為大齊的時尚風向標,百花街上就是新出了一個攤子,都是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更何況是這樣一座五層的大酒樓,之前開在這的叫雙鳳樓,里面的姑娘盤靚條順會來事兒,還有兩位花魁級別的行首坐鎮,生意好得不得了。
新來的不知道什么底細,竟然能把雙鳳樓趕到一邊去,自己開。
知道今天開業,應天府所有無業游民都出動了,全聚在新酒樓門口,等著掌柜揭匾額。
金珠看吉時已到,就命人放鞭炮,然后把蓋在門上的紅綢子扯下來。
別家裝修,只用布把匾額包上,而這家,是從五樓的窗戶垂下來一面巨大無比的紅綢,把整個樓都包上了,不僅神秘,而且壕。
還壕無人性。
仿佛大海一樣的紅綢緩緩落地,里面的情況終于露出了冰山一角,人們頓時看的目不暇接。
好多美女
好多不理人的美女
咦,為什么她們不出來拉客,而是扭著頭,不搭理他們啊。
金珠退后一步,隱藏到人群中,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姑娘上前。
這姑娘也是一位大美女,只是從打扮上能看出來她地位不一般,雖然少女裝扮,行走起來卻像個老板娘。
她為大家解答疑惑“我們不尋天是貴賓制酒樓,只有身負大才的客人,才能登記在冊,成為我們不尋天的貴賓,得到這些女子的青睞。”
說到這,她高傲的揚了揚頭“有才者如過江之卿,有大才者如江中一粟,若身負大才,哪怕居于陋室,也會被不尋天奉為座上賓,若本質是個草包,即使擲出千兩黃金,也會被拒之門外,視之如泥如土。”
全場嘩然。
這么傲的
今天來的都是無業游民,就算里面有年紀小暫時沒功名的,大白天都來蹲青樓開業了,能是什么好貨色,自然不愿意聽這種話,立刻鬧起來。
“狗屁什么有才無才,全是噱頭,有沒有才,難道還是你一個開門做生意的人斷定的”
姑娘冷漠臉“自然不是我來定,而是公道自在人心。”
圍觀群眾還是不滿意,卻聽一個帶著淡淡病音的女聲從附近響起“若我身負你所說的大才,我也能進嗎”
姑娘轉頭看向這個說話的女子,其他人也看過去,頓時倒抽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