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齊待了這么多年,早就對所有學子都會參加的科舉垂涎上了,然而大齊不允許外國人參加,他們月氏國內則是沒有這種制度,主要是,他們也搞不起來,人太少,沒必要弄這種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篩選方式。
沮渠慧覺當場就要玩一把,孟昔昭陪著他,他又找了兩個下屬過來,四個人坐一起,十分嚴肅的玩起了科舉版飛行棋。
這東西要是拿到各個學院,估計很快就會被人識破,這只是一種游戲,跟科舉一點關系都沒有,完全靠運氣決定輸贏,人們就是喜歡玩,也不會玩的有多入迷。而在月氏驛館就不一樣了,這幫人沉迷中原文化已經到了瘋魔的程度,哪怕只是蹭下熱度,也夠他們過癮的了。
每回沮渠慧覺走到文殊菩薩好運加持這個格子的時候,都會格外的興奮,好像他真的得到了文殊菩薩的青睞,孟昔昭陪他玩了兩把,第一把沮渠慧覺只是探花,第一把他當上了狀元,當場拍桌子大叫一聲好,
高興的甚至想站起來跳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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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昭“”
你才招娣呢
*
古代娛樂活動比較少,孟昔昭弄的這個改編版飛行棋,讓沮渠慧覺保持了七八天的熱度,后面就不行了,畢竟這東西玩法單一,總玩,很容易膩。
不過孟昔昭原本做的打算就是,利用飛行棋跟沮渠慧覺套近乎,只要感情培養起來了,沒有游戲,孟昔昭也能把沮渠慧覺哄得高高興興的。
后面,他就帶著沮渠慧覺去自己開的不尋天玩了,那里本就是為文人服務的地方,差點把沮渠慧覺迷的找不著回家的方向了。
至此,孟昔昭不僅完美保護住了自己沒文化的內核,還給沮渠慧覺造成了一種錯覺。
這么懂文人的心思,孟昔昭一定是位大文豪吧
現在,大文豪和他坐在一起,聊女人的事情。
月氏人少,女人的地位又高,雖然他們也有一個男人娶十幾個媳婦的例子,但那畢竟是少數,多數月氏人都是一夫一妻制,至于少數究竟是多夫制還是多妻制,那就要看夫妻一人誰更有本事了。
沮渠慧覺就是這樣,他有一個老婆,老婆在家還有倆暖床的男妾,他老婆是月氏大將軍的女兒,比他這個都快出五服的宗親地位高多了。
來了大齊之后,沮渠慧覺也在這里養了一個外室,但那外室是標準的良家女子,文化程度一般般,僅會寫字而已,所以,他很羨慕能跟著名才女一起睡覺的孟昔昭。
他還問孟昔昭,才女在床上是什么樣子,是不是也格外的迷人。
孟昔昭“”
他笑道“床笫之間看的不是人,而是情,有情的話,不迷人也是迷人,無情,迷人也只是不迷人。”
沮渠慧覺聽完,點點頭“確實,你們大齊人都是癡情種。”
不,只有皇帝是。
也不對,連皇帝都不是,應該說大齊的行事準則是,愛一個人,然后上一堆人的床。
沮渠慧覺好奇的問“那你對桑行首,可有情”
孟昔昭你還沒完了是吧。
他停頓一下,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只是憐惜之情。”
在他問出下一句之前,孟昔昭先搶答了“情之一字,不是什么人都能堪破的,愚弟笨拙,尚未得到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