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臺,司徒桓倒是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感覺他們幾個留下,有點微妙。
但他的決定是,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轉眼間,這群人就都走了,天壽帝氣得要死,他猛地扭頭,仇視崔冶,還抬起左手,先指秦非芒,再指崔冶。
孟昔昭看著,也不知道他是讓秦非芒把崔冶轟出去的意思,還是讓秦非芒把崔冶抓起來的意思。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天壽帝也不覺得崔冶會把他怎么樣,畢竟他才是皇帝,而沒有人,敢去傷害皇帝。
天壽帝這輩子受的教育就是如此,所以下一秒,某個畫面,讓他目瞪口呆起來。
不管他怎么比劃,就是不動彈的秦非芒,在孟昔昭抬手,指了指殿門的時候,秦非芒立刻點點頭,然后過去,把殿門關上了。
之后也不回來,他就站在那,一邊守門,一邊看著龍床這邊。
天壽帝看到的秦非芒,從來都是規矩的、卑微的、忠心的,他面對自己的時候,永遠誠惶誠恐,而這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只見過秦非芒對那些小太監露出來過。
那些小太監,秦非芒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
他太震驚,都忘了秦非芒雖然看起來陌生又危險,可他剛剛竟然聽得是孟昔昭的話這一事實。
孟昔昭欣賞著他這三觀盡裂一般的神情,看夠了,他彎下腰,在天壽帝腦門前面打了個響指“行了,回神吧,以后你有的是時間思考人生呢。”
天壽帝轉過頭,無比愕然的看向孟昔昭,似乎不敢相信他剛剛居然做了那樣一個大不敬的動作。
孟昔昭懶得多看他一眼,從袖子里拿出新的藥瓶,他就像看不到天壽帝一樣,只把這個藥瓶展示給其他人看“這個,是新型的麻沸散,每日喂一粒,就能讓人四肢綿軟,使不上力,連睜眼都很困難,但意識是清晰的,并不會讓人睡過去,只是為了保險起見,以后每日喂兩粒吧,免得他鉆了空子,尋機會逃走。”
蘇若存柔柔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我會每日看著他。”
孟昔昭“也好,雙管齊下。”
天壽帝一臉空白的看向蘇若存。
他的腦子可能已經不夠用了。
孟昔昭還在問“詹將軍,今日是第一日,你先來”
詹不休看一眼床上的昏君,突然說道“打斷他的手腳,效果也是一樣的。”
孟昔昭“但就會有人發現了。”
詹不休面無表情的說“發現又如何”
他覺得就是立刻殺了天壽帝,也不會有人能掀起什么風浪了。
崔冶擰眉“被人發現,就會出現隱患,不是所有人都想爭一時的意氣。”
詹不休“”
聽出崔冶話語中的針對感,詹不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從以前他就覺得,崔冶好像討厭他。
想不出理由來,詹不休就把這個歸結于他和所有姓崔的都沒法和平相處上了。
這四人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