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記得你們這些人,都是死士才對。”蕭云辭嘴角弧度依然,仿佛在打趣兒,“怎么,你忘帶毒丸了”
然后他問,“需要幫忙嗎”
那人搖頭掙扎,卻被鄧吾死死按住,像案板上蹦跶的魚。
鄧吾剛想動手,蕭云辭卻已抬手,將他下巴猛地一轉。
“嘎達”一聲,那人雙目圓瞪,瞬間失去了生命,像是個斷了脖子的破爛布偶。
“處理掉。”蕭云辭起身,抓起桌上那帶有暗紅“花瓣”的帕子擦了擦手,那血紅的“花瓣”瞬間多了幾朵,比之前的殷紅一些。
那人被拖走,地上留下了一灘血跡。
不久后,鄧吾拿著抹布親自擦洗地面,小心翼翼看著太子殿下在池水邊的頎長背影,心中想。
殿下今日心情真差啊。
溫凝走出清寧宮的時候,仿佛聽到了一聲慘叫,她渾身一顫,轉身回望,滿目皆是樹木花草,生機盎然,其余什么也沒了。
“姑娘怎么了”晴月疑惑問。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人的慘叫聲”溫凝愈發肯定方才在那觀景亭的地上看到的是血跡,聞到的也是血腥味。
“什么慘叫聲,沒有啊。”晴月搖頭不解,“姑娘,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也許吧”溫凝也覺得自己恐怕是驚懼過頭了,亭子里的腥味可能是魚腥氣那地上的血是不是倒了的茶水
可她腦子里卻冒出了蕭云辭擦手的那張帕子,上頭點點紅斑,仿佛殷紅的花朵。
她臨走前似乎瞄了一眼,那帕子上的花似乎比她剛到時顏色變得深了些。
溫凝一個激靈,不敢再想,加快了腳步,“走吧走吧”
她得找機會去尋太后。
沒多久,永寧宮便來了一大幫人。
原來是宮里派人送來了衣裳和飾物,還有一些尋常吃穿用度。
溫凝謝過來送東西的宮人,卻見那張公公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皇上吩咐了,今日算是特意給姑娘調養身子,明日啊,姑娘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必格勒王子要賞花,邀您作陪,您一定要配合一些,免得自討苦吃。”
溫凝心中一驚,趕緊道,“公公,我身子不適,實在是無法太累,能否改日再”
“皇上說了,讓太醫跟著,即便暈過去,也能給姑娘當場治好,姑娘啊就別推脫了。”張公公仿佛早就料到她這說辭,笑道,“再說了,必格勒王子哪里等得太久,若是不想他來這兒親自來尋姑娘,姑娘便配合一點吧。”
那必格勒倒像是能做出這檔事的,溫凝心中一驚,知曉此事已經板上釘釘,再難推辭。
此后永寧宮有人看守,不許溫凝出門,第二日一早,溫凝還未起,門便被猛地推開。
兩位宮中的嬤嬤面容帶著笑,請她去洗沐,溫凝一進洗沐間門,便看到浴盆里飄滿了花瓣,一旁擺著各類發油胭脂水粉,應有盡有。
她心中抗拒,“白日賞花,為何要沐浴”
嬤嬤卻將門關了,見她抗拒,不由分說直接兩人合力,扒了她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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