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兩人一來二去,吵得你來我往,誰也不肯承認是自己干的,溫凝心中無奈。
這時候時間就不緊迫了必格勒不還在等著嗎
可以看出這倆人定是受人指使,借驗身之由來給自己潑臟水的。
可即便驗身出了事,宣揚她并非處子之身的消息,對方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她的聲譽受損,也不會影響被送給韃靼王子成婚的結局。
溫凝算著時間也不短了,果然聽到了外頭晴月的敲門聲。
“姑娘怎么有這么大的聲響啊,我進來了”
晴月也不是個傻的,方才那小太監一直耽誤著不讓她回來的時候,就發覺不對勁。
如今推門而入,看到溫凝一身狼藉頭發散亂的模樣更是心驚。
她立刻跑上前護在溫凝的身前,氣得胸口起伏,顧不得身份破口罵道。
“為老不尊的東西姑娘尊貴,即便是和親,也是要以公主的身份送出去的,你們居然敢這么對待溫姑娘,腦子里裝的是恭桶嗎”
晴月不是能夠訓斥老嬤嬤的身份,出口全憑仗義,溫凝見她如此,心中感激,又有些感動。
她最不會罵人,有個能替她出氣的也實在是難得。
那兩個嬤嬤抬頭一看晴月這沒資歷的小丫頭片子,剛想發作,就聽溫凝聲音輕柔說,“二位嬤嬤,今日之事我可以當沒發生。”
“溫姑娘”晴月快被氣死了,她之前還以為溫凝上道,如今一看怕不是個傻子白護著了
“你們只需告訴我,今日準備做什么,誰讓你們做的,我便不會去太后娘娘面前告狀。”溫凝面容依舊,靜靜看著面前的兩位面容上寫滿精打細算和心計關竅的老嬤嬤,見她們皺眉不語,心中有數。
這兩人精明著呢,知道如何自保。
半晌,二人沒有應聲,似乎還在考慮,溫凝笑了笑,“我本就伶仃一人,被逼上絕路,再差不過一條命,臨走前魚死網破,拉兩個墊背的也不錯,這對我來說不難。”
溫凝一直細聲細語,最后這一句雖依舊溫柔,字里行間卻帶著幾分隱隱約約的瘋勁兒,且不說是兩位嬤嬤,就連一旁的晴月也被嚇得一激靈,覺得姑娘這話恐怕是認真的。
兩位嬤嬤面面相覷,她倆雖拿人錢財辦事,可誰承想這姑娘身后居然有太后這層。
早知道如此,她們也不可能應下這棘手的事。
玉佩事小,得罪這位姑娘卻事大的很。
二人最后終于咬牙,全部坦白。
事情說得差不多,時辰也不早,溫凝一身狼狽,還是由晴月幫忙伺候洗沐。
晴月一面幫她輕輕擦拭手臂上的紅痕,一面咬牙罵道,“那倆老東西太齷齪了,下這么狠的手“
“無妨,我身子便是如此,易紅,看著嚇人,其實已經不疼了。”溫凝見她如此生氣,反而笑了笑,想到她方才說的話,問道,“你怎么知道和親要被封為公主的”
“奴婢在被送過來伺候之前,張公公給奴婢畫餅子吃,說姑娘日后會被封為公主,那奴婢左右也是伺候過公主的人了,以后再去別的娘娘那兒,能有更好的差事。”晴月老老實實交底。
“這位張公公說得倒是不錯。”溫凝點頭,挽著發出水穿衣,“今日要謝謝你幫我出氣,不過,日后還是少為我得罪些人為妙。”
晴月嘴巴微張,忘記了回話。
她看著溫凝的一身曲線,弧度美得如同精心雕刻,翹首窄腰,墜著水珠,搖搖欲墜再加上方才幫忙時觸及到的肌膚,晴月只覺得自己仿佛觸及凝脂溫玉,令她都覺得有些口渴心癢。
她咽了口唾沫,暗罵那叫必格勒的狗東西雖然心眼壞,眼神倒是不錯,真會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