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很快說“我會去的。”
到了這里,虞晚意明白了,這位男主在隨軍途中出了意外,這個意外導致這篇文開始虐了。
她快速回到了女主所在的住處,試圖告訴她,她的丈夫出了意外,只是沒有用。
所以這樣的無力要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虞晚意已經不想在目睹每個故事的開篇到虐到極致,最后遍體鱗傷的女主了。
那有什么意義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在故事開篇以前讓她們避免被傷害呢,又或者能夠在她們被傷害前,逃離這里。
不管在來多少次,她都想救人。
姜輕怡還在忐忑的等待著,直到天快黑了,才終于見到了幾月不見的夫君,她很快迎了上去,滿目喜悅與一腔愛意賦予他。
“夫君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夫君忘了。”
她是羞怯的、思念的、低斂的眼里是柔情四溢的,只是努力的鎮定著,抬眸仍然是充滿了愛意的,只是收斂了許多。
侯爺明顯冷淡很多,他看她的眼神很陌生,她高興的與他說話,他也只是隨意的應了幾句,姜輕怡只是感覺有點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欲言又止“侯爺這是怎么了”
這樣的冷淡像極了最初成親之時,可是后來的侯爺已經不這樣了,怎么現在又像是回到了最初
姜輕怡滿肚子疑惑。
面對著本應是他夫人的女人,侯爺只是道“我在戰場上受過傷,昏迷了幾天,但并沒有忘記什么,如今見了你才知,我忘了你。”
姜輕怡驚訝,擔憂關切“那侯爺現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侯爺“并無。”
姜輕怡松了一口氣“那改日再請大夫看看吧,不然妾身不放心。”
侯爺又說“我本不記得我娶妻的事,也不記得這幾年關于你的事,若非娘提醒,我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妻子。”
“當初我昏迷醒來見了蕪姑娘,很喜歡,本是準備回來娶她為妻的,如今怕是要委屈她為妾了,夫人這事需得你操辦了。”
姜輕怡驚得都愣住了,難以置信到連話都要不會說了“你、你說要納她為妾”
侯爺不明所以“是,可有不妥”
她竟然在有一天能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從侯爺口中說出來的,姜輕怡手里的帕子都掉了,幾乎要站立不穩,胸腔處隱隱作痛,也極力不表現出來,還努力想笑“是是沒什么不妥的,侯爺今天來此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這句話說到最后一個字越來越輕,嗓音里有了小小的顫抖。
她殷切期盼著,可惜侯爺說的是,“蕪姑娘性子弱,你多擔待著,哪怕她名義上是妾,我也當她是妻。”
姜輕怡眼里亮起的光,驟然熄滅,控制不住將搖搖欲墜,嘴唇也在顫抖,卻還是低著頭,極力平靜“我知道了。”
侯爺轉身離去,再也沒有一句話。
姜輕怡徹底支撐不住,伏在桌案上,淚水滴滴涌出,“妻妻”
明明是會說只要她一個的人,竟然也會在有一天跟她說我把她當妻。
“她是妻,那我是什么”
數日以來的期待,在那一刻徹底擊潰。
她盼了幾月的夫君,回來之后轉身離去了。
下人說,去了蕪姑娘那里。
她哭出了聲。
虞晚意想到了失憶,唯獨沒想過男主是只忘了關于女主的一切,她掏出了自己的手帕,卻怎么都擦不掉一滴滴落下的淚。
所以她真的厭惡無法觸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