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還還不出來表個態,真要不點臉了”
“這不是九品煉丹大師,是九品玄龜大師吧,這臉皮比龜殼還厚”
“這桂友倫大師不是跑了吧”
“怎么回事,桂氏丹坊出來個能喘氣的也好啊”
“都被紀無言的人打上門了,還能忍,桂大師厲害了”
桂氏丹坊中,桂友倫一臉淡定從容,身前弟子兩邊順著排開,聽著門外安豐年的叫囂,一眾弟子可沒桂友倫那么淡定,臉上全都流露著屈辱的樣子。
“師父,咱們就開門了,這都被人打上門了”大弟子當仁不讓地梗著脖子,帶著強烈的屈辱與委屈說道,頭掉也不過是碗大的疤,紀無言欺人太甚。
“就是,師父,紀無言要戰就戰,第五世家這份丹材,咱們接了,最壞也不過再失敗一次,有什么好怕的”二弟子跟著建言,這些日子,他真是受夠了,連門都不敢出,作為九品煉丹大師的弟子,啥時候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師父,先把靈材接下來,至少還能拖個五六天,咱們再不出聲,之后就算煉制出九品天源歸真丹,名聲也毀完了”三弟子嘆息著規勸。
“要我說,之前把第五世家那兩兄妹直接殺了,多省事,現在太遲了”四弟子有些抱怨道。
“師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們都是您最親近的人,您的榮辱就是我們的榮辱,無論如何,是戰是拖還是走,您說句話,定個調子”五弟子若有所思地看著淡定的師父,將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問個清楚。
話音未落,桂友倫淡定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手臂揮了揮,打斷擎天弟子想說話的節奏,說到“你們幾個做師兄的,還沒老五細心,老五的話才問到了點子上,都學著點,遇到事情就慌,能成什么氣候”
“”一眾弟子心里自翻白眼,您倒是淡定,但真胸有成竹,別讓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受煎熬啊,有必要這么藏著掖著么,外面說您是九品玄龜,真是形象
還沒等桂友倫與徒弟們多說兩句,丹坊外,第三次傳來安豐年的聲音“生生造化宮宮主紀無言入室弟子,代表煉丹一脈,請見九品煉丹大師桂友倫,商討第五世家委托大師煉丹一事,還請大師開門召見”
“好煩啊這人”有排名靠后的徒弟黑著臉說道。
“找機會殺了算了”四弟子認可地點頭,一出口就是打打殺殺,這樣省事啊。
“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桂友倫橫了一眼自家四弟子,開口就是訓斥,但對于外面的那個安豐年,他也是煩透了。
若非顏福貴宮主與他提前打過招呼,真被紀無言安排這么一出大戲,打他個措手不急,他未必就比這些徒弟強。
對于紀無言,桂友倫這次是真的惱火了,為了討好一個周伯俊,居然拉他下水,搏周伯俊一笑,給人家逗樂子,紀無言肯自甘下賤,他桂友倫沒那么厚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