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喜抱著小箱子顛顛的進來了,請了安,低眉順眼的走進,打開箱子,拿開最上面那幾本雜書,露出箱子底下暗格中的東西來。
這才是值得一位帝王看的東西。
陛下愛玩,眾所周知,能和他玩的,除了太監們便是各家的貴族公子了。
這些玩伴經過他的接觸挑選,漸漸地也成為了他的幫手,他掌控這個國家的工具。
只是沒看多久,聽說慶喜過來的陳福寶也趕了過來,趕過來的途中腦子也在飛速轉動,看看能用什么事情吸引陛下的注意力,不多會兒,他就有了主意。
“參加陛下。”
宿珉手上捧著一本雜書,漫不經心道
“說。”
“您上次讓奴才調查的那個宮女”
“朕讓你調查的”
“是奴才,是奴才自作主張。”
“嗯。”
“上次那個額頭受傷的宮女名叫雪雁”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站著的慶喜,心中已然十分厭惡。
這小子當初可憐巴巴的哭著求他,他也是難得發一次好心,哪里就知道這家伙居然忘恩負義,就快要爬到他頭頂上拉屎拉尿哼。
不過當陳福寶說到陸云纓的時候,宿珉摸了摸下巴
“這名字好耳熟啊。”
陳福寶知道啊,立馬提示道
“上次明月湖邊”
“哦,那位鵝秀女。”
伴隨著陳福寶的話語,宿珉記起來了。
和何貴嬪的想法不一樣,他當時沒說什么,其實就沒計較這件事,對陸云纓也沒什么看法。
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和珍昭儀都說了那是祥瑞,這秀女還敢說那是大鵝,嗯挺莽的,沒見過這種類型。
現在又聽陳福寶說她幫那個宮女,出于帝王的心思,他道
“那她是想收買這個宮女”
“這那宮女和她同鄉已經犯錯被趕出儲秀宮了。”
意思就是不可能,沒什么價值。陳福寶和這件事的當事人都不認識,也與他利益無關,他是不會說謊,也不會偏向哪邊的。
“那就是愧疚宮女犯錯被罰和她有關”
“和她同屋的秀女有關。”
“嗯”
然后宿珉就發現,這事兜兜轉轉,居然又和他扯上了關系,他都快忘記陳興月了,現在被人提醒,隱約記得當時珍昭儀似乎還挺不喜歡陳秀女來著。
不對,怎么又是珍昭儀啊,她事兒挺多的。想了想最近宮中的傳聞,算了,暫時就別見珍昭儀好了,只是就這件事來說
“你的意思是,這鵝秀女就是單純的好心了”
“陸秀女家世一般,那宮女最近倒是有銀子請醫問藥,還問膳房點了些東西養身體。”
意思就是收買人心的話,代價不必這么大。
宿珉懂了,純粹好心人是吧。
這后宮這種人倒是少,考慮到鵝秀女也才剛入宮,有些善心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了。
“好吧,朕知道了,真無趣。”
“”
“退下吧,朕還以為有什么隱情,沒想到就單純好心,無聊,還沒這話本子有意思。”
陳福寶不對啊,按理來說,陛下難道不覺得這個秀女單純不做作,進而產生了幾分興趣嗎為什么會是這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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