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陛下的話,陳福寶稍微有點慌張,卻還是穩住了。
“這,陛下身體弱,要不先進去”
“對對,先進去,陛下您現在可受不得寒。”
在這點上,慶喜不至于和陳福寶別苗頭。
受不得寒
以往宿珉不會多想,但現在他不得不多想,而一想,他肚子就有點痛了起來。
“陛下”
陸云纓被宿珉護在懷里,第一時間感受到他身體不對勁的。
“陛下你怎么了我們先進去吧。”
仿佛是情急之下,陸云纓這個嬌弱女子居然不需要其他人幫忙,干脆利落的把宿珉扶到了榻上。
那個剛剛被冷風吹的瑟瑟發抖的小姑娘仿佛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這一幕的確讓慶喜和陳福寶都驚訝了,但宿珉倒是沒發現不對,他肚子痛的有點厲害,讓慶喜趕緊叫了太醫。
不過現在宮門已經落鑰,太醫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在房間里暖暖身體后,這種痛也就消失了,趁著這個時間,陛下趕緊道
“說吧,怎么了”
“這是什么情況”
“陛下”
“朕不要聽你說,愛妃,你說。”
皇帝這句話讓原本強制淡定的陳福寶又開始慌了,只是陸云纓不會浪費這個先發制人的時間。
她能先開口,已經算得到了陛下的偏愛,所以陸云纓不會說謊,盡量公正的
將事情說了一遍后,她道
“若是陛下需要,別說搜宮了,就是搬宮嬪妾都絕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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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陸云纓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里滑落,配上她被凍的青白的臉,見過不少妃嬪哭的皇帝第一次這么真情實感的難受了。
“愛妃,你”
“陛下,不是這樣的,奴才是奉了太后”
“這位公公說是奉了您的命令,陛下,您是要這么對嬪妾嗎嬪妾”
說到這里,陸云纓抽泣了幾聲,似乎傷心的快要喘不過來氣,昏厥過去。
“愛妃,愛妃,別別別,千萬別氣了。”
“你就是朕的小心肝,小寶貝,朕怎么會欺負你呢更別說允許奴才欺負你。”
“陳福寶”
“奴才,奴才在。”
“朕從未對你下過搜婧婉容住所的命令,就算朕身體病了,那也是朕的身體不好。”
“”
陛下雖然混蛋,但在女色上從不沉迷,可以說整個人自私自利到了極點,何曾為一個女人這么不顧惜過自己的身體
可現在,瞧瞧這話,和以往歷史上為美色昏了頭的昏君有何不同
明明是為太后辦事的陳福寶這一刻難得的有了一丁點兒的憂國憂民心,但
“來人啊,將這個假傳圣旨的狗奴才拖下去砍了。”
“怎么能這么委屈朕的愛妃朕還病著呢就趁朕不注意欺負她,等朕死了,她豈不也要被你們欺負死欺負死了你們這些狗奴才還要在那叭叭說愛妃是為朕殉情了”
“一個千古流傳的愛情故事又從你們這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的操作下誕生了。”
“真是惡心,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