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貴儀找借口來爭寵
謝修華過來告罪,什么,婧貴儀那些話居然不是借口
陛下很生氣
婧貴儀嚶嚶嚶訴說很委屈但選擇原諒
謝修華說給她個面子,現在又說不敢要面子
這腦子轉動過快,有點暈乎乎的,但明貴姬覺得自己大概是懂了。
這就是,前朝后宮聯合狩獵產生的高級宮斗吧,真厲害啊。
盡管謝修華在心里已經恨毒了陸云纓,可有些事是一步錯步步錯,甚至是多做多錯,她現在只能閉嘴等候陛下發落。
唯一的好處是,這么多年在朝堂上父親都一力支持陛下親政,看在父親的面子上,陛下想必也不會與她為難。
果然陸云纓被皇帝拉住了,示意她適可而止。
陸云纓癟癟嘴,給了個“知道了”的眼神,而后待皇帝轉過頭準備繼續處理謝修華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袖也被扯住了。
他無比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愛妃的口型玉璧。
她的玉璧。
以一名只差,和她失之交臂的玉璧。
既然男人堂哥靠不住,她就自己來
皇帝眼眸一暗,冷了的看了眼陸云纓,表情十分可怖,陸云纓縮了縮脖子,而后就見這位皇帝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反正原本就是要給她的東西,提前給了也行。
陸
云纓得了好處,終于安靜下來。
謝修華和謝竹君的有恃無恐的確是有依據的。
寧遠侯如今在朝堂上為皇帝披荊斬棘,殺傷力很是不俗,畢竟皇帝如今的班底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寧遠侯這樣的老油條十分罕見。
可要說寧遠侯是皇帝的人,那就太看輕他了。
寧遠侯姓謝,而太后的親生女兒安和公主嫁的也是謝家,是清河謝家,淑妃更是安和公主的嫡親小姑子,清河謝家的嫡幼女。
寧遠侯的謝家與清河謝家自然不是同一家,可祖上也算同出一脈,不過后來寧遠侯先祖走軍功發家的路子,且成功博得了爵位,獨立出來,清河謝家一直以詩書禮儀傳家,走文官一道。
一文一武,漸漸地,兩家也就來往不多了。
但細細算過去,卻還是有著割舍不掉的親戚關系。
清河謝家最近十年能在京城站穩腳跟,甚至隱約不再受太后掌控,也和這位寧遠侯的幫助脫不開關系。
除此之外,輔國大臣越大人的外孫女一個成了宮中的俞貴妃,另一個,可和寧遠侯家有著婚約呢。
其他的不談,單看這錯綜復雜的姻親關系,就能看出寧遠侯在朝堂上很吃得開,人脈關系很廣。
用皇帝的話來說那就是老狐貍一個,但暫時可用。
只是這可用不可用的,那是前朝的事,在后宮,你都是妃嬪了,嘴上還拿自己爹來壓他,實在是
“好了,鬧什么”
“還說什么自家親戚謝竹君也配他姐姐不過是個修華,又不是皇后,婧貴儀說這話實在不知分寸。”
“嬪妾知錯。”
陸云纓立馬下跪請罪,心里也不在乎,反正這話也不是說給她聽的,實際上說的誰,誰聽著扎心誰知道。
“那就罰你三個月月俸。”
“至于謝修華。”
“臣妾在。”
“冒冒失失成何體統,滾回自己帳篷反省,朕暫時不想見你。”
“至于你兄長就繼續關著吧,朕也不想看到他,不過你的面子的確值錢,放心,春獵結束朕便會讓人放了他。”
謝修華咬咬牙,她隱約知道自己錯了,但現在心中一團亂麻,沒能理清頭緒。
聽陛下說兄長沒事,也不敢反駁,謝恩就離開了。
鬧了這么一出,大家便也沒了吃肉喝酒的興趣,找了個借口紛紛識趣的散開了。
明貴儀本以為陸云纓和謝修華接連受到了陛下的斥責,陛下應該不會管她,卻沒想到:
“走吧,朕送你回去。”
這話是對陸云纓說的。
“你也算受委屈了,下次有什么事,直說就行,別給朕繞什么灣子。”
“小心朕真的裝作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