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祭出了懷孕的婧修儀,證明自己還能孕育后代。
禮王只能等著豈不是很被動
以江東一事,狠狠打擊皇帝威信,借著天下人之口,逼迫皇帝認錯這一步才更適合他們走。
說到底,皇位上是宿珉有個好處是他占據君臣大義,就算再不樂意,天下之主也是皇帝。
而皇位上是他也有個壞處,天降災禍,便是天子失德,這么大的水災,牽連幾十萬人,再強勢的皇帝也是要下罪己詔的。
原本是如此的,若皇帝沒有提前得到消息,便會威信大失,不得不退步,迎禮王入京。
可現在形式反轉,皇帝將“天子失德”變成了“小人作祟”,繼續占據大義,還將“小人”變成了禮王,情況可不就不一樣了嗎
皇帝快樂,可太快樂了,有什么比反將敵人一軍更快樂的
因而他“痛苦”的對康王道
“禮王一脈與朕也算至親,血濃于水,若不是證據擺在這里,朕也不愿意去動禮王一家。”
“可事實擺在這里,朕不動他,他便動朕,朕也是不得不如此。”
康王沉默。
大義、名分,皇帝都占了,他又能如何。
只能微微躬身,道
“宗室總是以陛下馬首是瞻的。”
便是默認皇帝對禮王動手了。
見康王最后妥協,皇帝還算滿意,只是難免嘟囔以前倒是沒聽宗室這樣說過。
之前和越凌峰對上,宗室自然無條件站皇帝,可皇帝和禮王之間,他們的態度便很是曖昧了。
算了,現在這些人也不是重點。
太后壽宴啊,他實在是很期待呢。
而陸云纓這邊卻見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榮嬪。
只是
“不要猜了,本宮是逃出來的。”
“逃”
“你不是也好奇嗎不然本宮雖能逃出看守并不嚴密的漪瀾殿,卻沒辦法進入你這被禁軍守衛的晴雨閣。”
這一年,陸云纓變了很多,榮嬪,似乎也同樣變了很多。
本以為關禁閉會讓榮嬪更加尖銳和歇斯底里,但她此刻居然格外的清醒,說話也十分有條理,她看向陸云纓道
“你想知道,這后宮最可怕的女人是誰嗎”
“你可是被她害了不少次了。”
雖然話語清晰有條理,但她顯然沒怎么修煉過語言的藝術,拋出來的話題讓陸云纓完全沒有繼續探究下去的欲望和好奇。
既然沒有,而且這個答案她也早就知道,陸云纓干脆利落的搖搖頭。
“不想,榮嬪娘娘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