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藍波,你想做多大的都行,只要藍波能做出來。藍波答應我可以嗎,等會要乖一點哦,要聽我的話。”
藍波乖乖點頭,一路上哼著藍波之歌,又亂哼,什么糖果糖果,什么最大最大,哼哼個不停,手里抓著安安剛給他買的糖果。
安安來到約好的地點,當她走到碼頭這邊時,忽然有點既視感。
她是不是來過這邊
她一定來過吧。
藍波感覺手黏糊糊,
伸出小爪子在安安面前晃,
“安安,手,不舒服。”
安安拿出濕紙巾幫他擦手,擦著擦著突然驚覺,她總算想起來怎么回事了
這個時間點,該不會是她小時候和十五歲的自己交換的那次吧
五歲的自己還不懂,為什么她當時會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換,現在總算知道了,是她自己做的
啊,這算是把自己坑了嗎。
她仔細想象,五歲的自己有沒有說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奇怪的話,會暴露自己,但再一想,好像沒有。
不對不對,應該有,是什么,想不起來了十年過去,她怎么可能記得自己說了什么,唯一能記得就是當時自己應該隨機應變沒讓自己暴露太多吧。
穩住不要慌
安安深呼吸一口氣,現在把藍波丟這里還來得及嗎
要不讓他在這里等等
不行,讓藍波在這么陌生的地方,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不是所有人都能對藍波那么好,萬一藍波惹到某個脾氣差的人就遭了,還是帶在身邊吧。
這么想著,安安給小孩擦手的動作都多了三分悲傷。
小藍波不懂,小藍波舔舔手,覺得好甜。
安安無奈,笑著揉了揉藍波的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藍波桑是最厲害的”
“好好好,藍波桑是最厲害的。”
安安牽著藍波的手,附和小孩兩句,小孩就很開心,繼續咬超大的波板糖。
森鷗外和太宰治等在碼頭,當然,這里不是他們商量地點,他們只是出來接她,很好奇今天她今天會以什么樣子過來,還打了個賭,賭她穿夜歌的裝束還是普通裝扮。
“嘻嘻,我贏了哦。”
“也不算吧。”森鷗外狡辯,他都沒把愛麗絲放出來,她怎么還帶了個孩子,“你也沒料到他會帶個孩子過來。”
“這也算嗎,行吧。”太宰治沒跟他計較這個,反正也沒有賭注,他目光隨著安安牽小孩過來變得困惑。
哪來的孩子。
藍波本來高高興興,走到他們身邊時,不知道是不是森鷗外比較嚇小孩,藍波怕怕的躲到安安身后。
“千醬你這是”
安安笑,“好像沒說我只能一個人來,是不是,森先生”
“自然,千醬你不介意小孩子聽我們也不介意。”
等下,森鷗外,我們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
可能知道她是夜歌,莫名覺得親切稱呼都變了。
森鷗外湊近一點看藍波,藍波手一抖,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