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我自己來”
安安堅持要自己來,甚至蒼白的臉頰因為著急而紅了點。
云雀抿唇,以為安安在害羞,“不是第一次幫你洗,你小時候尿布我還”
“哥”
你在說什么啊真是的
這回安安是真的害羞了,他怎么這種事都記得,他才幾歲啊就記得這種事,殺了我算了
云雀乖乖閉上嘴,端著盆沒放,讓安安去吃飯。
安安不想讓他洗,但在某些事情上云雀不會退步,最后只好紅著臉出去,尋思一會云雀發現怎么找個什么理由搪塞過去。
她坐下來吃飯,云雀將盆斷對面自己房間洗,拎起衣服后看到什么覺得很不對勁。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妹妹的衣服上,居然有好幾根別人的頭發,看這個長度和顏色,應該是那個沢田綱吉的。
為什么安安的衣服上為什么會有別人頭發又為什么會這么濕這么多泥土
云雀感覺自己活了十幾年第一次化身偵探。
不應該啊,安安和沢田綱吉的接觸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兩個絕對沒有這種能粘上對方頭發的親密動作。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兩個有了親密接觸他不知道的時候也只有他睡著的時候了。
這覺是不能睡了是嗎
也就是晚上。
晚上他們在做什么做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燈
他給的燈電都快用完了。
幾件事聯系到一起,云雀差不多看到了事情的完整性。
這兩個人,夜里一起出去了
光是想想,云雀就恨不得現在就殺到沢田綱吉面前,管他是誰都不能拱他們
家的小白菜
縱使很生氣,云雀還是默默洗完了衣服。
擰干時,把它想象成沢田綱吉,用了十成十的力量。
默默掛好衣服,云雀回到安安房間,安安也剛好吃完在洗碗。
見他臉色不太好,安安吞了口口水,像早戀被家長逮到一樣。
“安安。”
“哥”
云雀聲音冷淡,“昨天晚上。”
安安“晚上睡不著,我出去走了走。”
沒撒謊,也沒說全部。
“你的衣服”
“下雨了,淋了點雨。”
聞言云雀也顧不得“抓奸”,趕緊靠近摸摸安安額頭,又看她臉色還可以才放下心。
“哪里不舒服”
“沒有沒有,沒不舒服。”
“沒有就好,說回來,安安,你衣服上有幾根別人的頭發。”
安安“”
哥我的親哥,這怎么都能被你發現。
為什么會莫名有種背德感,她一定是瘋了。
只好實話實說,“阿綱剛好也出來了,因為下雨我們就找了個地方避雨,可能碰到了。”
剩下的一定不能再多說為什么云雀一個戰斗狂會對這種細節這么敏銳,難道只要做了什么奇怪的壞事就一定會被發現嘛。
頭疼。
“其他的沒什么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