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太宰治處于變聲期的聲音并不難聽,不像一般少年跟公鴨嗓一樣,只是低沉一些,脫了稚氣,突然放低聲音,營造恐怖氣氛,真唬的少年們有點害怕。
“那就讓二號去上面躺三分鐘吧。”
“反正只是傳說嘛,應該沒有關系吧。”
這個島上的傳說
安安擔憂的看向是哪個幸運兒,想說要不然就算了吧,換一個好了。
沢田綱吉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二,二號是我”
安安無奈的看了太宰治一眼。
說不是針對她可不信。
洗牌的時候,太宰治只要記住最后的順序,再推測哪張牌在誰手里對他來說不難,早知道他可能有什么壞心思,她動點手腳好了。
這個島上的傳說,經歷過情人洞,安安總覺得別的傳說可能有點什么意思,盡管沢田綱吉不可能死于非命。
“我”
沢田綱吉鼓起勇氣站起來。
大概是種不想在女孩面前發慫的勇氣,哪怕他站起來后腿有點抖,安安見狀道“要不換一個吧,阿綱。”
“不,不要,我可以。”
安安驚訝的笑笑,又覺得理所當然。
現在的十代目,已經很有勇氣了呢。
沢田綱吉不怕嗎怎么可能,超怕的好嗎,但他不能慫,玩個游戲而已,遵守規則不是應該的嘛,要是這點事都退縮了,又怎么做得好別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才不想在這么多雙眼睛下說自己不行呢。
絕對不要
只好鼓起勇氣,走到那邊。
這里風大了不少,沢田綱吉停在燈旁,他走過來的路上安慰自己,一定要加油,但走到這里,他停下腳步,沒有動作。
超直感告訴他,不能躺。
躺下去會發生很嚴重的事。
見他沒動,里包恩走過去。
“你,你看,里包恩,石頭上好奇怪。”
“別上去,有毒。”
沢田綱吉“”
正常情況下,或者說白天里,這塊石頭是正常的,但它經歷過一天的風吹日曬,到了晚上,在燈的照耀下,會發出一種物質,可以入藥,但躺的久了進入皮膚,會造成很不好的后果。
聽完解釋,沢田綱吉撓撓頭,太宰治他們也走了過來,聞言太宰治聳聳肩,他剛剛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會這么做,他只是想玩玩,沒想過真的對他們做什么。
惡作劇和殺人可是兩碼事。
太宰治蹲下去,當著眾人的面用小刀在石頭上刮了一塊下來,再放進手機大小的透明塑料袋捏緊。
“那就換一個好了。”
太宰治想了想,又指指另一從篝火,“看到那邊沒,去中間加入他們玩三分鐘。”
沢田綱吉“”
這個人,這個安安弟弟,他是不是在針對他他寧愿在這里躺三分鐘,也不是很想加入那邊。
另一個篝火處,只見那邊手牽著手,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的男男女女,歌聲似乎飄到這邊,老實說不怎么動聽,卻很快樂。
沢田綱吉哪有那個臉皮加入他們。
不過沒辦法,還是要接受懲罰。
下一把讓他也當個國王吧,他也想當一把試試看。
回到篝火旁,大家目光都到了沢田綱吉身上,沢田綱吉怕怕的去往那邊,形單影只,看上去可憐極了。
太宰治手肘放在安安肩上,撐著自己下巴,“喔很勇敢嘛。”
“小治”
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么,沢田綱吉被他們高高拋起,又接下,反復幾次,被兩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拉過來,加入他們。
沢田綱吉沒有空計數,感覺差不多,自己也堅持不住的情況下跑了回來。
路過安安身邊,腳步放慢,撓撓后腦勺對
她笑了笑,安安心說你跟我笑的這么傻乎乎的干嘛,京子就在我旁邊呢,余光看到京子沒什么反應,安安只好朝沢田綱吉招招手。
沢田綱吉蹲下來,腦袋耷拉在安安身前,他剛剛真的鼓起非常大的勇氣,安安拿出紙巾給他,“擦擦臉,好多沙。”
說完動作輕柔的幫他頭發里落沙撥下來,旁若無人一般。
一旁的太宰治眼神暗了些。
弄完后,沢田綱吉回歸原位,這時碧洋琪接過牌,這把她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