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等他反應過來,安安便給了六道骸一拳。
六道骸:“”
我他
真有你的千歲安
安安說揍他,那是真的揍他,往死里揍。
誰叫他傷害哥哥。
她出手快準狠,六道骸本來就傷的很重,現在更是沒力氣反抗,就算有力氣,他也知道安安什么心思,不就是因為她哥嘛,非要打回來,煩死了,臭千歲。
他雖然不反抗,但沢田綱吉看不下去了,在安安又準備來下一拳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沖過來的沢田綱吉捉住。
“住手”
少年因為生氣,注意力全在安安打六道骸這里,并沒有注意到,他抓著的夜歌手腕,就算戴了白色的手套,也那么纖細,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男人的手。
“怎么”安安回頭看向沢田綱吉,少年并不高大,比起她這個裝扮實在嬌小很多,氣勢卻格外的強大,他克制住對來自陌生強者的恐懼,堅守著自己內心的底線。
安安聲音里多了一抹愉悅,“你要保護他”
六道骸:
沢田綱吉咬了咬牙,“他已經傷的這么重了,你為什么還要這樣他會死的他真的會死的住手”
越說越氣,沢田綱吉抓著安安的手腕也越來越用力,安安輕輕用力掙脫,想了想,輕飄飄給了他一拳。
沢田綱吉被打的到飛出去,喉嚨一甜,卻忍著疼痛站起來,模樣逐漸冷靜,安安不忍的轉移視線,又道:“你在保護你的敵人沢田綱吉,你不要太天真。”
“你們是敵人不是嗎。”
“那又怎么樣”沢田綱吉反問。
他不覺得因為六道骸是敵人,他就要置六道骸于死地,相反,內心柔軟的少年完全見不得六道骸在自己眼前被打的這么慘。
雖然不久前還是他自己揍的。
“怎么樣”安安笑了,聲音聽上去有點陰陽怪氣,“你說呢,天真的少年,這要是在戰場上,你沒聽過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心狠,你對他有惻隱之心又怎么樣,你信不信等他好了,你處于危險,他不會管你。”
沢田綱吉臉色著落冷靜下來,安安又在他身上看到言綱的模樣,“我說了,那又怎么樣,你這是趁人之危,原來夜歌也會趁人之危嗎”
安安嘖了聲,“怎么你沒聽過趁你病要你命嗎,你還想講什么江湖道義早死了十萬八千次。”
說完,安安也不想和沢田綱吉再說什么,她打六道骸又不是只為了給哥哥報仇,還有想把他打的瀕死用請君勿死啊,不然他這么重的傷,得過多久才能好。
再加上他要被抓走,這傷留下后遺癥怎么辦
但她剛出一拳,再次被沖過來的沢田綱吉打斷。
“我說了,住手。”
安安冷笑一聲,將目標轉移到沢田綱吉身上。
她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沢田綱吉,輕輕的伸出手,只一揮,就打退了沢田綱吉。
沒錯,她就是趁人之危,煩死了誰跟你搞這么多啊。
讓安安意外的是沢田綱吉依舊沒有后退。
這一點她有預料到,畢竟十代目就是這樣柔軟的孩子,真的直面時,因為被他帶來的麻煩只得心里嘆口氣。
安安沒怎么出力,被沢田綱吉掃到倒到地上,沢田綱吉的拳頭差點碰到安安,卻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也是這個時候,沢田綱吉才注意到,才發覺,夜歌的眼睛這么熟悉。
有很多次做夢,他都夢到過這雙眼睛,少女用溫和的,帶著淡淡的笑意,聲音里寵溺,就能讓他溺于夢中醒不過來。
遲疑的幾秒,安安將腰間的刀轉成鞭子捆起沢田綱吉扔了出來。
她故意往獄寺隼人的方向扔,獄寺隼人調動所剩不多的力量將沢田綱吉穩穩接住。
沒了沢田綱吉的“搗亂”,安安又能繼續揍六道骸了。
意外的是,她的動作又被山本武攔住了。
他竟然也在。
哪怕渾身是傷,少年也帶著笑,他大概心里有些明白,或許這不是什么afia游戲,讓他細想他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我們家boss可是說了,不可以對他出手哦。”
安安“”
“你們要保護將你們打成這樣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