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先生特地拜訪是做什么呢”
里包恩沒和安安虛與委蛇,開門見山的說:“我以為你清楚,夜歌,你究竟是什么人”
安安笑:“不少人都想問我這個問題,里包恩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或者說,里包恩先生,我就是我,我是夜歌,這只是我的面目而已。”
“面具之下的你,是什么樣子。”
“嗯哼,也有不少人想知道哦,很可惜,里包恩先生,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能告訴你哦。你放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
里包恩黝黑的眼珠子盯著安安,她坐在辦公桌前,若不是穿的不合時宜,她此時的動作和氣質都很像傳說中的霸道總裁。
安安版霸道總裁。
和平時的自己氣息天差地別,這也是他們聯想不到她的原因。
“是嗎。”
里包恩勾了下唇。
他沒有那么天真,光是問,可問不出來什么,他僅僅想搞清楚,夜歌的武器和千的手杖究竟有沒有關系,夜歌認不認識千,會不會有千有什么傷害。
其他的他并不是很在意。
“當然,不過既然里包恩先生特地過來,那就帶你看看我們生好了。”
平時她自己也很少轉動,里包恩揚唇,沒有拒絕她的提議。
生的基地在工業區這邊,一個巨大的工廠院子,從外面看,只以為里面是不同的工廠,實際上都是生,位于門口不遠處有一棟比較高的樓,是宿舍樓和生活區,其他就是平時辦公的地方,她的位置在最里面,整個區域占地面積很大,可以說是很有錢了。
里包恩也不得不感嘆一聲,這個夜歌很有才能,能整合統一并盛地下,他去年剛來并盛,清楚的感受到和多年前來的差別,并盛是一塊很大的蛋糕,繁榮昌盛,并臨東京,但多年前也算是魚龍混雜,而現在,無論是表面上還是暗地里,都和從前相比幸福很多。
坦白說,有這樣舉動的人,里包恩不覺得夜歌是個多壞的人,但他就是擔心,這夜歌可能什么時候騙了安安。
畢竟安安的朋友不只是他們,她什么時候認識夜歌,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個嘛。”安安摸了摸腰間的刀,“是特別做的,圖案很熟悉呵呵,可能吧。”
安安依舊是這樣的回答,里包恩似笑非笑。
他得不到答案。
但他可以用細節眼睛判斷。
“所以夜歌,是怎么認識六道骸的沒錯的話,他之前一直不在霓虹。”
“嗯骸嘛
他小時候我就認識嘍。”
這句話的信息依然不多,至少他不能確定安安的年紀,如果安安說我們小時候認識,意思就是他們差不多大。安安可不是傻瓜,她說什么話都是有考量的,并且還沒有騙人。
“你看上去對我們很熟悉,夜歌。”
里包恩不再多問什么,這樣判斷道。
“自然,畢竟是彭格列,彭格列在afia中鼎鼎大名,我沒有理由不知道。”
“那么港口afia呢,生和港口afia有合作吧,夜歌,你認識港口afia的森鷗外和太宰治。”
安安在面具下的眉頭微微上挑,隨后笑了笑,不得不說里包恩的情報很可靠,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的情報,這個人可真可怕。
“你都說了我們有合作,我認識他們很奇怪嗎”
其實里包恩只是想間接問問她認不認識安安,畢竟安安和太宰治勉強算是幼馴染。
“好吧,里包恩先生,你都說道這個份上了。”
轉完一圈,安安隨意靠著一棵樹,明明滅滅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她今日是一身黑色袍子,看上去比之前清冷很多,“那我就跟你說吧,你知道的答案,我的回答是,是的。”
“我認識千歲安。”
“并且不會傷害她。”
誰會傷害自己啊真是的。
里包恩按了下帽子,似是威脅的將列恩變成槍放在手上轉動把玩,“果然。”
你最好說話算話。
里包恩臨走之前,安安出聲打斷他,他回頭看過來
“里包恩先生不問問其他的嗎”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