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這不怪你。”川平蹙眉說,他亦沒想到守護在這里的阿爾忒彌斯會變成這樣。
但整個古堡,都沒見到月禮。
奇怪,又不見了嗎。
“這邊,跟我來。”
“當初做這個地方時,有個房間用正常的視線看不到,也進不去。”
川平領著幾個人到了二樓最里面,他掌心燃起一團火焰,小小的一團,就讓整個空間都熱了起來。
好強。
火焰在墻上滾了一圈,墻像是門一樣,緩緩打開。
里面很暗,云雀拉著安安手,隨安安走進去。
半晌,有了微弱的燈光。
月禮穿著大大的袍子,坐在地上,正在制作手里的傀儡,甚至都沒察覺他們過來。
“嗨,月禮,我來找你了。”
安安出聲將月禮嚇了一跳,他抬起頭,月牙形狀的瞳孔似乎縮了縮,視線轉到川平身上,哼了一聲。
他討厭川平,大家都是純種地球人,憑什么這個人能到處走動到處玩還能吃面,自己只能待在這么個破地方。
很早的時候,月禮也有守護世界的覺悟,可是時間實在太長,漫長的歲月讓人發瘋,就算后來有了電視,有了手機,什么都有了,也讓他心底滋生了恨意。
憑什么,憑什么他要待在這里。
他去問霓虹那個剩下的族人,要不要想辦法逃出去,征服世界,結果被他拒絕了,爭執之下,發現那家伙竟然有犧牲自己好讓裂縫徹底愈合的想法,月禮真是氣死了。
傻子一個,這樣沒人知道的犧牲值得嗎。
他們已經犧牲了上千年的時間,一日復一日的呆在這里,無聊透頂。
于是月禮把他殺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但那家伙要拯救世界,開什么玩笑,這個世界欠他們的那可太多太多了。
反派總有個黑化的理由,月禮被這樣的日子逼瘋似乎可以預見,但是人總有差距,不然為什么另一個沒有。
也總有人默默無聞的付出。
安安有些感慨。
“你們來做什么,夜歌,你是來報仇的嗎。”
安安聳了聳肩肩,“我跟他來的,你做了什么這里裂縫變了。”
“你連這個都知道,他告訴你的”
月禮也不玩他的傀儡了,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隨后舔了舔唇,安安看到他嘴邊的笑意,剛想說不好,從房頂掉落一個籠子將他們鎖了進去。
“忘記告訴你們,在這里面,什么能力都不能用哦。”
“夜歌,你現在怎么辦呢。”
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瘋狂,“哈哈哈笨蛋,竟然自投羅網”
“我要殺了你,再毀滅這個世界。”
征服個屁一起死吧活著哪有不瘋的都給我一起死吧
安安感覺他更瘋了,上次看上去至少有些紳士感,這次完全就是個瘋子。
安安反倒不著急,他得多恨她啊,連川平他都不想理,就想著自己。
他真的,我哭死,別太愛了。
稍等宿主,我正在破解這個你放心,你抽到的能力能用,系統出品你放心,就是你掠奪的那個支配能力暫時沒法用。
“沒關系,不著急。”
不用能力也不怕他。
房間忽然大亮,月禮將燈打開,他走到桌子前倒了點牛奶喝下去,雙眸變得猩紅,只有中間月牙的瞳孔泛著白色。
可能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因為川平在這,安安安全感滿滿一點都不怕。
她看向川平,川平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