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覺,太宰似乎也不想在港口afia待下去了,雖然他沒有去武裝偵探社的想法,但是他覺得太宰治很適合。
“你說的那個地方我知道哦”
畢竟聽她的話,他有去接觸過與謝野晶子。
發現她的能力和與謝野晶子幾乎一樣的時候,太宰治更加明白,她為什么死都要讓他接觸與謝野晶子。
太宰治看向織田作之助,眼里少了些平時的冷漠,眼前的青年對他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存在,不過即便這樣,他并沒有和青年說過關于她的事情。
織田作之助的酒上來,他拿著杯子抿了一口。
之前大多數時候是三個人,但因為前不久那些事,坂口安吾暴露了自己臥底的身份,織田作之助其實不怪坂口安吾,但身邊的青年卻很在意。
因為織田作之助真的差一點就死了。
太宰治轉過身,靠在吧臺上,兩只手肘搭在上,抿了口放了冰球的酒,“織田作就離開這樣的地方吧。”
“那你呢,你怎么辦。”
“我啊,我也會離開吧。”
身邊的人總是來來去去,他似乎習慣了,又似乎漠然看著一切。
做afia這么多年,確實做夠了,干點別的事情吧。
杯子碰到一起,兩個人隔著杯子笑了下。
織田作之助離開港口afia的動作很迅速,森鷗外想做什么也不行,他還有把柄在太宰治手里。
之后太宰治離開,森鷗外巴不得他離開來著。
他離開了港口afia。
第一件事,去并盛云雀家休息幾天。
在路上,他碰到了中原中也,這只討厭的家伙質問他為什么離開。
為什么,當然是厭倦了。
他本來就討厭這個世界。
后來他愛上的也不過是這個有她的世界而已。
太宰治拍拍少年的肩膀,“中也啊,自己動動腦子想想吧。”
中原中也“”
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太宰治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苑子阿姨依舊將
他當成半個孩子。
云雀恭彌不在家,他也長大了,有很多事要做。
他有自己的房間,不過安靜的夜里,他仍舊悄咪咪的摸到了少女的房間。
她的房間還和以前一樣。
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很干凈,布置也沒有變化,仿佛擔心有一天,她回來會認不出自己的家。
他坐在少女常常做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頭仰起來看天花板,椅子可以轉動,轉了好多圈,他頭腦依舊很清晰,沒有被轉暈。
房間里有些涼。
不過不要緊,這里是他為數不多可以放空自己的地方,不用去思考任何事,不用動腦子的感覺真好。
忽然他停止轉動,隨手拉開最上面的抽屜。
抽屜里躺著不少相框,他隨意拿起一個,照片是他十來歲的時候。
在她的身邊,他笑的好快樂。
他才發現,從前自己竟然有這么快樂的時候,難道是因為笑容會傳染嗎,她那樣快樂,所以他才這么的快樂。
真是過分啊。
人都走了這么久,還住在他的心里,有機會一定要問她要房租的。
她那么寵他,肯定不會拒絕吧。
太宰治擦了擦相框的玻璃,對準照片上的少女輕輕彈了一下。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所以,快點回來吧。
安安。
她不在的十年。
是大家被思念充斥的十年,他們都認真長大,成為可靠的存在。
但這個十年。
總是很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