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前提是不會傷害到她,也不會讓她困擾。
畢竟他的安安,看上去仍舊這么脆弱。
這還是她本來的身體,也就是說,她就算在另一個世界,也吃了太多的苦。
為什么呢,為什么她這樣的人,要吃那么多苦。
沢田綱吉松開她,她看到他眼睛紅紅的,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實在叫人受不了。
“阿綱。”
沢田綱吉抬手,將她鬢邊的碎發往耳后撥去,是簡單而又格外親密的動作。
安安沒意識到什么,眨了眨眼。
“安安,你回來了,真好。”
真好。
不枉他們等了十年,原來不是夢。
不是夢,是真的。
這十年的大夢實在難熬。
“對不起,我”
她之前以為再也不見的。
以為就這樣了。
以為真的死去了。
她沒想到大家都在等她,虧她之前竟然想他們會不會不記得她,這哪是不記得,分明是時刻有想起她。
安安心情極其復雜,也極其動容。
甚至有點想哭。
她好像變得感性了很多,以前的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格外堅強,幾乎再也沒有落過一滴淚。
“阿綱。”
她的聲音也多了哽咽,沢田綱吉立馬心疼起來。
他好像,演過了
沢田綱吉只好輕笑,“安安,我們都過得很好,所以,不用難過。”
在房間里正事也說了,悄悄話也說了,好像還有很多話說不完,白蘭的電話又來了。
“安安你在哪里,快過來啦。”
安安聳聳肩表示無奈。
不用她提醒,沢田綱吉也知道稍后怎么做。
他很開心。
她沒有問其他人。
就只是,聽他說完對付白蘭的事,用溫柔的目光和他說話,聽他說話。
沒有提到別人,哪怕是云雀前輩。
真是太好了。
至于里包恩,嗯,被他忽略了。
“我先出去,阿綱你一會自己離開,暫時不要被白蘭知道了,雖然他就沒相信過我,等你假死,我還能幫以前的你。”
沢田綱吉嗯了聲,心里在想,十年前的自己憑什么啊,那個毛頭小子,他不配
哼
沢田綱吉臨走之前,被安安攔住,她去接了點水撲到他身上,又搓了搓他的衣服,才讓他離開。
濕了一塊。
沢田綱吉沒多問。
安安到白蘭身邊,白蘭鼓鼓嘴,“你去換衣服啦”
“嗯,被酒水灑到了。”
“好吧。”
白蘭看上去沒有多懷疑什么,笑瞇瞇的說“大家在跳舞,我們也來吧。”
安安冷漠拒絕,“我不會跳舞,你自己跳吧。”
“欸自己怎么跳你陪我啦。”
安安恰好看到姍姍來遲的入江正一。
慘兮兮的小正一邊打工,一邊還要被白蘭叫回來,緊急過來。
她示意白蘭看過去,“去,跟他跳。”
你終于想起來你還有紅娘任務
“”
白蘭沉默了。
她不愿意,也不想動,換上平時穿的便裝,走到角落里。
白蘭跟著過來。
入江正一一過來,就看到了彭格列的幾個人,沢田綱吉和藍波以及獄寺隼人會合。
緊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