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他才應該哭吧18,真是麻煩的女孩子。
“干嘛,千歲小安,在哪里受委屈了嗎,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明明很心疼,說出來的話能把人氣死。
他想,他才委屈呢。
整整十年才回來,他還沒說什么做什么你就哭上了,真是的,整得他不知道怎么辦好。
安安抬起含著淚的眼睛看他,她人還在他的懷里,眼神有些迷離,眨了下眼,“你不知道,我委屈可大了”
差點天臺見了
五條悟摸摸她后腦勺,“誰欺負你了。”
“五條悟。”
“”
總不能說jjxx吧。
她很快恢復過來,擦擦眼睛想離開五條悟的懷里,被五條悟按了回去。
“占完便宜就走可不行,千歲安。”
青年力氣很大,抱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唔,悟。”
安安在他懷里悶悶的出聲,但是五條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抱著沒松手。
“我頭疼,喝多了。”
安安只好找個借口逃離五條悟。
五條悟抿了唇,不爽的把她放開,指指點點,“你行不行啊千歲安,一點點酒就這樣啦。”
“什么一點點啊,我喝了很多好不好啊。”
“你還有理了,誰叫你喝的。”
“我這不是想小悟了嗎。”
“喔喔真是謝謝你想我喔,怎么樣怎么樣,我現在是不是很帥氣。”
安安笑“小悟一直很帥氣,一直是超級大帥哥。”
心里則是想到,反正后面爛橘子都要死,不如現在解決掉算了,還有兩面宿儺,可能她不是咒術師,看不清虎杖悠仁此時身體里的情況。
如果能殺了兩面宿儺就好了。
和五條悟提前遇到,安安沒有料到,又在合理的范圍內,她的飛機飛到東京,在這里遇到五條悟的概率不要太大,想到什么,安安問:“杰呢”
五條悟當即垮起個臉,大大的手在安安頭上薅了好幾把,“干嘛問他。”
“問問而已啦,悟。”
“出國了。”
安安了然,難怪乙骨憂太在這邊,原來這次出國的人換成了夏油杰,那咒術屆這邊沒問題嗎,咒靈那邊又是什么情況。
“嗯哼,你關心這個做什么。”
安安一股腦問出來,五條悟靠在沙發上,快三十歲的男人看上去還這么有少年感,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好可愛。
“我是擔心悟哦。”
“那你就來高專唄,保準你成為第五個特級咒術師。”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現在有事情。”
她的話讓五條悟略微驚訝,從前她可是無情拒絕的,現在竟然這么說,“你有什么事啊,彭格列那些事”
這些年因為她的離開,五條悟和他們的交集并不多,最多的也就是云雀恭彌,即便交集不多,對于那邊發生了什么,五條悟也不是全部不知道。
“咦。悟竟然知道。”
“那當然啦。”
五條悟開始玩自己的眼罩,他用手指勾著眼罩轉圈圈,嘴角有怎么也藏不住的笑。
他超級加倍的快樂。
她回來啦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總之回來了。
其實知道她能活著,比她回來更加重要。
那些年她實在是吃了很多苦,命運的不公讓她過早的成熟,他從認識她開始,就再也沒見過她這樣的人。
比他們咒術師還要堅強。
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
做過很多類似的夢了。
萬一又是做夢怎么辦。
五條悟忽然綻放出特別燦爛特別單純的笑容,然后使勁捏了下安安的臉。
“做什么啊,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