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圍潮濕的氣味,糟糕的環境讓她睡不著,也有不想和白蘭兩個人獨處要應付他的意思。
白蘭不僅靠著他,還理了下外套的位置,確定它蓋的好好的,才側過去抱住安安的腰,整個人都貼了上來,安安撥了兩下沒撥動,無奈的扯下嘴角,隨他去了。
半晌,睡不著的安安睜眼看了看。
雜物間沒有窗戶,有個天窗,很小,她抬頭就能看到從天窗泄進來的光。
很漂亮。
她看著覺得歡喜,沒再閉上眼睛休息,倒是白蘭,從呼吸上聽,他居然真的睡著了。
垂眸看看他,安安好氣又好笑,小聲的罵他,“笨蛋白蘭,不對,壞蛋白蘭。”
白蘭做了個夢。
是從前的自己。
他好像在找一個人,也在等一個人。
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忽然把這個人忘記了。
那一定是對他很重要的人,他想。
安安一夜沒睡,將近凌晨才瞇了會,她剛瞇著,白蘭便醒了過來,他難得乖巧的沒去鬧安安,小心的將外套拉上去在她身上蓋好,又輕手輕腳的爬起來,打了個哈欠。
這么睡久了渾身都不舒服,白蘭伸了個懶腰,覺得安安這么睡也不會舒服,于是他又坐了下去,將安安抱到自己腿上,給她當枕頭,他一動她就醒了,睜開眼看到他笑,“吵醒你啦再睡會吧,還有一會就能出去了。”
安安精神不太好,就沒動,躺在白蘭腿上換了個姿勢,側過來睡,將后背對著他,白蘭重新給她蓋好外套,就無所事事的打哈欠,計算著時間。
好無聊。
白蘭開始玩安安的頭發,安安頭發很長,他不扯到頭皮,安安不會知道。他不會編頭發,就是覺得好玩,想一下別人編頭發是怎么編的,片刻后好像找到了新的樂趣,玩的不亦樂乎。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
白蘭放過安安的頭發,看向門口明明臉色很臭卻不得不對他露出笑臉的波維諾家主。
“噓。”
在對方開口之前,他輕聲說“不要打擾她。”
“我的安安在睡覺哦。”
于是門口的男人忍著氣不動了,白蘭慢悠悠的拆掉自己在安安頭發上杰作,他決定了,等安安醒了,他就給她編個頭發,他剛剛學會了,手藝無敵
全部拆完,白蘭也沒有動彈,門口的人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整個場面尬住了。
好在安安很快醒過來,爬起來揉了揉眼睛。
大概就睡了一個多小時,現在腦子嗡嗡響,用力閉了閉眼,讓自己打起精神,白蘭才拿回被她弄掉地上的外套,似笑非笑的模樣。
“喏,安安,來接我們出去嘍。”
他一遍穿外套一邊又打了個噴嚏,惹得安安詫異的看著他,尋思他是不是身體不太好,不會又要生病吧,也看不出來他是個身嬌體弱的boss。
“走吧,安安。”
和臉
黑成鍋底的男人出去,果不其然,這次除了桔梗,她還看到了一只小蘿莉,鈴蘭。
“白蘭saa”
鈴蘭想過來和白蘭貼貼,白蘭輕咳一聲,示意她別過來,鈴蘭眨眨眼,又看向安安,眼前一亮,過去和安安貼貼,安安身體微僵。
走了個白蘭掛件,又來了個鈴蘭掛件。
不過鈴蘭讓她想到小射手了,以前小射手最小,大家比較放縱她,也是個可愛的小蘿莉,不知道十年過去,他們家的射手長成什么樣子了,上次來得及走的也急,下次回家,一定也要去生看看呀。
果然,昨天被白蘭故意挑起沖突,導致被關起來,今天就被對方放了出來,并且恭恭敬敬,表示不會幫助彭格列家族一點。
對于他們表達的示好,白蘭只是彎起眼睛,笑著應了。
一肚子壞水的白蘭一點力氣都沒有費,并且薅了對方不少好東西。
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很可怕,表面笑瞇瞇的,實際上這么黑。
從波維諾家族出去后,白蘭沒讓桔梗和鈴蘭他們跟著,交給他們別的事。
他們是六吊花。”
“咦”
安安適當的做出困惑的表情。
對于十幾支隊長,和假六吊花,安安也和他們打過照面。
“他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