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你那種想法,這兩年你暗地里傷害普通人,隨意殺人,星他們看在你功勞的份上沒與你特別計較,但是我不同。我不喜歡你的做法,更不喜歡你此時的做法,讓生在這里被看笑話。”
比起千氏,她對生的感情當然更多,這是她一手建立,建立之初,她費了多少心思,走了多少路,付出過多少心血。
就是她不來,星他們也準備對真司動手了。
他們同樣不允許有人對生不利,哪怕是生里面的人。
這個人剛開始確實是一心一意為生的,可是時間太久,被權利迷花眼,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安安只是平靜的陳述自己的心情,聽在對方耳朵里可不是這么簡單。
她在羞辱他
太讓人憤怒了
“這里是十代目組織的宴會,不適合打打殺殺。”
“不礙事。”
沢田綱吉加入群聊,“這位先生的話讓我們很困惑,我們為什么要指鹿為馬夜歌就是夜歌,無論有沒有合作,我們不會做這種事。”
他不該把彭格列這些家族也拉下水。
圍觀群眾感覺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有一說一他們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夜歌,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那邊有個臺子,原來是舉行露天婚禮的地方,既然你們想比試,可以去那邊。”
連作為主人家的彭格列十代目都這么說了,其他人再有意見都沒話說。
目前的發展安安能夠預料道,之前就和沢田綱吉商量過,如果有突發情況需要她出手,她出手沒問題,現在不是十年前,干架還要照顧身體,現在她可算是解放天性,能好好的干架了。
所以小伙伴們都不用在意她的身體問題,這個世界上她不出意外橫著走沒問題。
臺子在另一邊,過來參加宴會不伐有對夜歌好奇的人,此時此刻幾乎來參加的宴會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見安安真的同意了和自己比拼,真司開始遲疑,無他,有種他可能真的看錯了,不安的心理在發散。
但他著實著急,急急國王上身,就想快點打敗安安好自己上位。
“如果證明你不是,我要生首領的位置。”
“我不需要證明,我就是。”
安安冷笑著回應,“所以,我會嗯,把你開了,你放心,工資會給你結算好,不用勞動仲裁,還有,我希望其他組織,不要收留你呢。”
斷了他的后路。
她話放在這里,自然給人一種如果收了他去組織就是和生不對付的意思,等她展示自己的實力,在場所有人會理解利益得失,沒人會想要和這樣的人作對。
安安緩步走上去,感覺有點怪怪的,這不是結婚用的臺子嘛,自己跟他上去真的很怪欸
真司也是個有特殊能力的人,他是那種身體上的異能,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變大,并且皮膚和銅墻鐵壁一樣,大炮都
轟不破,據說幾年前他去做一個生的任務,當時真有人動用大炮,結果他都沒擦傷,也因此一戰成名,這種異能老實說簡單粗暴,嚴格來說不好對付。
但安安不同。
這時候,我們依舊要感謝千里送技能的月禮了,雖然就算沒有支配能力,她依舊可以用掠奪,但安安始終覺得掠奪太霸道了,除非像月禮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不然她是不會再用掠奪技能。
眾人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還穿著小禮服,怎么看都不像會打架的人,對手已經變成了兩三人大的模樣,他的皮膚變成發著光的黑色,兩手一碰,發出碰的響聲。
只是下一秒,卻在他臉上看到驚恐的表情。
沒錯,是驚恐。
因為他發現,他動不了
哪怕他變成這樣子,動不了還能做什么
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被另一個人全身心支配著,蠱惑的聲音讓他解除異能,他便不受控制的解除異能。
他對面,面容精致的女孩,揚了揚手里的酒杯,揮灑出去的酒變成一顆顆珍珠一樣的酒珠極速飛過去,將他團團圍住,他看到女孩一笑,水珠像是子彈一樣,給他無盡的壓力。
就在他眼前,就在他眉心,只要她再用力,他可能就死了。
這還不算,下一秒,下面圍觀的大部分人也有點驚恐了。
因為他們發現,他們隨身帶著的武器,竟然都不受控制的飛到了半空中。
afia嘛,有點武器不是很正常,彭格列這一方沒說不能帶武器,要是說不能帶,大多數人都不敢來,盡管他們也可能會私藏。
若是彭格列說不能帶,那他們什么意思鴻門宴把大家叫過來一網打盡
知道大家會這么想,沢田綱吉他們沒有提不可以帶武器。
這會眾人頭頂上的槍啊刀啊飄著,格外壯觀,偏偏只有臺上的她笑容純真,杯子里還有些酒,她又揚了揚,酒珠以一個很快的速度繞著眾人飛了一圈。
眾人只感覺酒珠里含著的力量,他們此時想要抬手將武器拿下來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