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信了,關鍵是他信了,安安感覺更微妙了。
獄寺隼人的笑看上去,他是真的相信,并且也是真的想要給她拿瓶驅蚊水。
就,不愧是你啊,獄寺同學。
沢田綱吉輕咳一聲,眼里有無奈的笑意。
安安只好擺擺手,“不用了,獄寺,那只蚊子被我打死啦,應該沒有蚊子了,我,我也不怎么招蚊子。”
沢田綱吉:確實,但是招蜂引蝶。
“拿著好點,這里可能有蚊子的。”
因為她在花壇這邊,沒有蚊子,可能也會有其他小蟲子。
確實,拿瓶驅蟲水比較好。
安安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自己其實不怎么招蚊蟲,只能心里含淚的點點頭,和歸來仍是少年的獄寺隼人說:“那就謝謝你了。”
看他們離開,安安微微松口氣,將沢田綱吉的外套緊了緊。
不愧是彭格列牛郎團,穿上正裝一個賽一個帥氣。
外套不是很厚,薄的,最近天氣不冷,只是夜里有稍微涼。
不得不說,長大的大家很是貼心,都是成熟的大人了呢。
這個宴會辦的很不錯。
安安一口口將杯子里的酒喝了,她敬敬花,敬敬樹,敬敬天空,喝的不亦樂乎。
嚯要是再來點花生米就好了。
沒菜都能喝成這樣。
朦朧中,獄寺隼人返回來,他拿了很小瓶子的驅蚊水,特地翻到進來給她拿著的。
一瓶酸奶,一塊蛋糕。
放在小袋子里。
“你喝了酒,喝點酸奶,吃點東西,不然晚上該不舒服啦,安安。”
安安低低的笑起來,“獄寺竟然這么貼心呀,是在關心我嗎。”
獄寺隼人不好意思卻嘴硬的說:“才,才不是呢,就是隨手拿的啦。”
“喔喔,我知道,特地找到隨手拿的嘛,謝謝獄寺的關心哦。”
獄寺隼人這下感覺臉熱熱的,她,她到底聽不聽懂他在說什么啊。
又看到披著十代目的外套,感覺不對勁,哪里怪怪的。
好像有點礙眼了。
住腦你在想什么獄寺隼人你怎么可以這么想十代目
面前的獄寺隼人甩甩頭,他內心戲好多的樣子,安安看的好笑,他見她笑顏如花的臉,情不自禁想要抬手觸碰她。
手抬到半空,青年連忙縮了回來。
“我,我先走了,前面很忙。”
于是安安又送走一個。
她看了看小袋子,輕輕笑了下。
隨后把酸奶和蛋糕吃了,墊墊肚子。
又在這坐了會,酒喝完了,她準備摸到前面趁著沒人注意她趕緊再去拿兩杯。
摸到前方后,安安剛摸到長桌前,準備拿一杯酒,五條悟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身上的、別的男人的外套。
對沒錯,別的男人劃重點。
“千歲安你剛剛去哪了。”
“人好多,我去后面坐了會。”
“你也得了一種人多就會死的病嗎”
“說什么呢,我只是不想應酬。”
“哦豁,夜歌saa,今非昔比嘛。”
五條悟語氣揶揄,安安也沒說什么,但下一秒話鋒一轉,“怎么披了別人的外套。”
安安如實說:“剛剛在后面,阿綱怕我冷和我的。”
五條悟裂開嘴一笑,以一個很快的速度將安安披著的外套解開扣子。
一扒拉開外套,刺眼的吻痕便暴露在眼前。
五條悟當即感覺氣血上涌。
“這什么千歲安你剛剛和沢田綱吉在后面干什么了”
“蚊子咬的。”小聲。
“哈千歲安你把我當笨蛋嗎這是蚊子咬的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這能是蚊子咬的嗎”
太刺眼了,刺眼的讓五條悟和沢田綱吉一樣,理智逐漸清零。
貓貓炸毛。
真想當場來個無量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