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剛剛躺著地方有血跡,安安唰的一下關上被子。
沒有剛好
看樣子是做了
腰好酸
我真是服了
安安黑著臉想換衣服,卻發現衣服不知道哪里去了,沒得換,現在這個情況似乎也不能叫人送衣服過來,不然看到怎么解釋。
愁死了。
床上的藍波翻了個身,安安看到他脖子上好幾個印子。
我晚上這得是有多狂野
安安沒眼看了。
恰好這個時候藍波睜開眼睛,他揉揉眼睛,臉一紅,說“安安姐姐,你醒了啊感覺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草草草
安安第一次腦子里被臟話占了一半。
“停,藍波。”
藍波乖巧的眨了眨眼睛。
她穿著真絲的小睡衣,該遮的地方只能遮住一點,若隱若現,藍波不敢看她,害羞的垂下了腦袋。
在安安心里,成了藍波在因為晚上的事害羞的證據。
她沉痛的說“我沒事,咳,藍波,你先起來吧,我,這個,我會負責的。”
藍波也聽話的乖巧的爬起來,有點不明所以,從床上爬起來,仍舊不敢看
她,那,那我去拿個早飯吧,安安姐,你好好休息,昨天累了一夜。”
安安“”
心死只要一瞬間。
藍波出門前,安安道“你放心,我,我會負責的,還有幫我帶件能穿的衣服。”
“哦,哦,好的。”
安安姐姐看上去有點怪耶。
不過,很可愛
藍波離開后,安安掀開被子,緊緊蹙起眉頭,這才感覺房間里有些奇怪的味道,是十五樓,她將窗戶全部打開透風,又去將床單團吧團吧扔垃圾桶。
不想看到它不想面對現實
以后再也不多喝了。
安安去浴室里,鏡子里的自己眼睛還有些紅,身上也有一些不正常的痕跡,她頭皮發麻,趕緊給自己洗了把臉。
但是回來的不是藍波,是沢田綱吉,他拿著衣服和早飯過來。
在路上遇到藍波,見藍波要去給安安送衣服,他當然是把藍波的工作搶過來了。
藍波一臉懵逼,也沒辦法,只好去另一個房間洗漱。
“安安,你醒啦。”
沢田綱吉臉一熱。
這件睡衣沒有別的,怕不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他稍稍別過目光,將衣服給安安,安安進去換衣服,他將早飯擺好。
安安換好衣服,沢田綱吉見她模樣相當的詭異,好像靈魂游離的狀態,眼睛里也沒有光了。
看吧,早就說讓她不要喝很多的。
不聽話的結果。
“安安,別不開心,你昨天,沒有耍酒瘋。”
安安坐下來,和沢田綱吉面對面,表情嚴肅又沉痛,“聽著伙計,我可能干了件不太美麗的事,沢田綱吉先生,你們彭格列要和我們聯姻嗎”
沢田綱吉懵懵的說“啊”
“誰和誰”
安安拿起筷子,“我開動了。”
認真且悲傷“我和藍波。”
沢田綱吉
所以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一個晚上過去她要和藍波結婚
“當然,如果藍波不同意就算了,告訴他,我會用別的方式補償他的。”
“等等。”沢田綱吉微微蹙眉,“我沒聽懂,什么叫補償”
“我把藍波睡了”
沢田綱吉
他忽然一笑,放下筷子,表情變得晦澀莫辯,又在危險的邊緣徘徊。
“安安這么了不起嗯睡了我之后還有力氣睡別人”
安安我草。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