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刺激。
如果他有罪,請用法律來懲罰他,而不是用這種更加折磨他的方式。
沒辦法,他更加不可能放著這樣的安安不管,只能找了條干毛巾,閉著眼睛,將安安拉了出去,一直閉著眼睛,將安安擦干,給她把濕掉的睡衣脫下來,用自己被扒拉壞的衣服給她套上,全程不敢睜開眼睛,都是摸索著來的。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安已經穿上了他的衣服。
雖然衣服壞了,但是尚且能蔽體,獄寺隼人說不出的害臊,縱使是連續的刺激,也好生要他的命。
他的命也是命啊
可能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安安乖了下去,獄寺隼人讓她過來,找到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還好頭發沒有全部濕掉,不然她這個頭發他可能都沒本事吹干。
安安對著吹風機吹氣,吹風機又逗笑了她,她“啊啊啊”的對著吹風機,讓獄寺隼人跟著笑出聲。
這么看,安安性格也有這么可愛的一方面,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個溫柔且淡定的人呢,沒想到喝醉的安安這么可愛。
給安安吹干頭發,獄寺隼人光著身子去給她吹睡衣,這個時候就要感嘆一聲,還好睡衣布料少,吹干很快。
吹干睡衣,獄寺隼人讓安安過來,又閉著眼睛小心翼翼給她換上睡衣,將自己衣服穿回身上,還好還好,壞了是壞了,總比什么都不穿要好。
他又去倒了杯熱水,走過來,哄著安安喝了點,安安此時乖了不少,連連點頭,捧著他的手喝了一點。
獄寺隼人又摸摸她的頭,觸電一樣縮回手。
他剛剛好像做了什么,下意識的。
看著她這個模樣,獄寺隼人小心的又摸了摸,安安困惑的拿過他的手,他以為安安生氣了,安安卻拿著他的手放自己頭上,帶著他拍了拍,露出傻乎乎的笑。
獄寺隼人不知道作何感想,只知道好滿足好滿足,現在只想抱一下她。
他放好水,安安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上前抱了抱他。
他愣了愣。
安安乖得不得了,躺好,給自己蓋被子再次一氣呵成,露出兩只眼睛,“謝謝你。”
“不用謝”
“我是說”
永遠不用對他說謝謝啊。
“安安要睡覺了,你也睡覺嘛”
“啊,嗯,好,安安,你睡吧。”
“下次記得陪安安玩哦。”
“好,好的。”
獄寺隼人紅著臉離開了,實誠到都沒確定她有沒有睡著,她既然說了那他就離開吧,雖然確定她睡著了也沒什么用。
天蒙蒙亮,折騰了將近一夜,安安這會酒還是沒醒,后勁很大,她溜下床,坐在地上,對著床玩小玩具
。
這個怎么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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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不知道。
安安想玩。
安安折騰它一會,摸索到開關,一下響起來晃動,給安安整樂了,覺得這個小孩子的玩具可真有趣。
于是,一夜沒睡的沢田綱吉再次進來看到的就是她抓著小玩具上的繩子甩來甩去的模樣。
沢田綱吉當即怔住。
我是誰我在哪安安在玩什么
都這么久了安安的酒還沒醒嗎
醒酒湯效果不太行,下次他自己研究一下。
很可惜,安安不會再給他有這種下次的機會了,因為安安發誓再也不這么喝酒了。
她喝的真的很多。
沢田綱吉想著她應該酒醒了,擔心她頭疼什么的,準備過來看看她。
他以為進來后看到的是安安睡得正香的模樣,他好給她揉揉頭什么的,等她醒過來不會難受,結果一進來,他懷疑他是不是推錯了門。
回頭看看門牌號,嗯,沒錯,確實是安安,那個坐在地上的確實是安安。
這還不算什么,重點是,安安另一個手居然準備抓床上不遠處的另一個小玩具。
沢田綱吉走過來,有些頭疼。
這個東西怎么出現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