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果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換做是一般人,別說能不能發現他不是本人,就算能,難道不該先驚慌失措茫然無助嗎
這人竟然不動聲色,先給他的酒動了手腳,接著又把他綁在了床上。
陳寄北覺得他有必要跟這女人談談,“萬一我一直換不回去”
“那我就當我丈夫癱瘓了。”夏芍絲毫不為所動,“反正我退休了,有的是時間在家伺候。”
“他的工作不做了”
夏芍竟然笑了,“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丈夫是入贅的,工作就是吃軟飯。”
陳寄北“”
這個他到底找了個什么老婆不對,這個他干嘛要找老婆
兩人既然外貌一樣,又都認識何二立,應該是在認識何二立之后出現的不同。可那之前他也沒怎么打算結婚,作為把工作當愛人的母胎o,陳寄北無法理解。
就在這時,樓下門再開,傳來一個歡快的女聲,“媽我們回來了”
陳寄北發現,剛還從容不迫的女人臉色終于變了。
她看了眼床底,似乎打算把他當野男人塞進去,想想覺得不可行,又看向衣柜。
這場景好似要被捉奸,最終夏芍還是決定自己出去,把人攔在門外。
沒想到來人比她速度還快,她的手剛碰上門把,門已經被人推開,進來一個長卷發、戴墨鏡的年輕女郎。女郎身后還跟著個男青年,戴銀框眼鏡,頭發還有些凌亂。
陳寄北一眼就在那青年臉上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五官,還有和自己年輕時同樣冷淡的氣質。
他一怔,那邊女郎比他還夸張,已經摘了墨鏡,“你你你他他他”
下一秒,半夏終于把話說流利了,“你們可真會玩”
陳寄北“”
夏芍“”
不等夏芍想到該怎么解釋,半夏已經一捂眼睛,把門關上了,“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陳寄北“”
夏芍“”
另一邊,陳寄北還沒清醒,就感覺到了胃部的抽痛。
這種感覺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過了,自從結了婚,再不用饑一頓飽一頓,就再沒有過了。
哪怕他工作最忙的時候,都想著夏芍說過的話,好好吃飯,別把身體弄垮了,讓她不得不改嫁,怎么會這么疼
難道是急性腸胃炎
還有這個頭,怎么也好像好久沒睡了
陳寄北皺著眉,下意識想去揉,卻聽到門口有道女聲“您該起了。”
他當時就清醒了。
這誰他屋里怎么會有陌生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