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疫醫的能力極為特殊,能夠在基金會的其他實驗上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再加上疫醫在對他人執行改造手術后,便會安靜一段時間,所以出于安撫和實驗的目的,基金會便通過了讓疫醫參與研究的方案。
不過,基于對方混沌生物的特性,基金會并未主動向其提供‘素材’,而是只有會用到他的實驗中,才會將其從收容設施中放出來。
“不,不是。”那人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古怪,“并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他……直接道出了葉主管的姓名,并且要求見上一面。”
聽到這個消息,慕容小琪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愕,根據他們之前對疫醫的研究,疫醫本人的視覺認知系統具有極大的問題,只能夠分辨出‘病人’以及正常人。
換句話來說,就是疫醫本人屬于究極臉盲癥患者,根本沒有辦法分辨出人與人之前的樣貌表現,只能通過是否‘患病’來確認不同。
就像人看螞蟻一樣,就算你見到一只螞蟻再多次,也不可能分辨這只螞蟻是誰,更被說記住這只螞蟻的名字了。
因此,疫醫極有可能是發生了什么變化,足以將他立刻列入收容異常之中隔離,以免發生什么其他的問題。
想到這,慕容小琪當即向葉無舟提議道:“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他發生了某種異變,我不太建議立刻去見他,我們應該將他隔離觀察一段時間。”
“見一面而已,沒事的。”葉無舟微笑著否決了慕容小琪的提議。
疫醫的前身乃是他前世好友張鵲,這次他忽然道出自己的名字,說不定是張鵲的人格有了什么變化。于情于理,他都有必要過去和對方見上一面。
見葉無舟態度堅決,慕容小琪并沒有堅持:“好吧,萬事小心。”
隨后,葉無舟便離開實驗室,和那名基金會人員一起前往了疫醫的收容設施。
大約十多分鐘之后,兩人便來到了疫醫的收容室前。
出于可能會用到疫醫的前提,基金會已經將其從收容區域轉移出來,安置在研究區域內的一個安全隔間中。
隔間的門口有兩名武裝守衛看守,每八個小時換一次班。
這些守衛的身上都配備有強大的武器,以保證在發生意外時,能夠迅速控制脫離掌控的疫醫,并且支撐到安保小隊趕到。
到了之后,葉無舟就看向身后的那人說道:“我自己進去就行了,另外你通知監控部門,把房間內的監控給斷掉。”
為了保證收容物的安全性,任何收容室的大門都要兩道防御,一道是安裝在外部的身份識別卡,一道是基金會內部安全系統。
只有在安全部門受到消息,并且身份卡級別足夠的情況下,收容室的大門才能夠被打開。
葉無舟的身份識別卡屬于最高等級,能夠跳過安全部門直接打開收容室。但他在基金會成員的眼中只是地級成員,雖說權力極大,但也不應該擁有這種等同議會的權力。
所以,在眾人面前他還是需要做一些掩飾,以防止有人將他和議會聯想到一起。
聽到葉無舟的話,那人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主管,這……不符合安全規范條例。”
安全規范條例是葉無舟以議會名義制定的條例,要求基金會內部的每個人都要嚴格遵守。
對此,葉無舟則是搖搖頭:“照我說的做就行。”
那人見葉無舟執意如此,只好轉身離開了。
打開收容室的大門,門后的空間說不上寬大,但也并沒有十分狹小,大約和普通的起居室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