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只見裴靈夢反應極大的站了起來,喪著一張臉發抖哭喊“什么臟東西啊,好像鉆我衣服里去了”
云氏臉色一變,急忙站起身過去將她的后衣襟一扯,裴靈夢的后頸處正有一根近乎透明的白色繩子正在牽扯她脖頸上戴的紅寶石瓔珞。
云氏將那根繩子取下,問道“夢兒,你是何時沾上這個東西的”
原是虛驚一場,裴靈夢方才還以為是蟲子鉆她衣裳里去了,嚇得擦眼淚道“我也不知道呀,就剛剛我忽然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以為是瓔珞沒帶好,就扯了下,沒多久就感覺脖子后有東西。”
裴幽看到那根繩子后,臉色驟然鐵青,在所有人沒注意到時,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趙軒。
趙軒自知理虧,也不敢出來說話,默不吭聲。
所幸也沒出什么事,不過是一根繩子,云氏也沒多想,便安撫道“沒事了,你下回注意點,可莫要隨處野,將外頭的東西帶回來了。”
裴靈夢捂著脖子嘟囔,“才沒有呢。”
裴扶墨微瞇黑眸,視線落在神色不自然的趙軒身上,萬分警惕。
隨后晚膳用完后,云氏又問了趙氏兄妹二人一些有關裴幽的事,皆是趙軒一人回答,回答的滴水不漏,見時辰不早了,云氏便讓兄妹二人在府上入住。
趙軒想必就是等這句話,連忙應下了,就連趙嵐想阻止都來不及。
夜幕降臨,侯府的西廂房,裴幽送兄妹二人到客房門口。
確定沒有人跟過來,裴幽也不再維持平日的溫潤,立即冷著一張臉道“趙軒,我警告你,有什么話是該說的,有什么話是不該說的,你最好給我掂量清楚,否則”
趙軒撇了撇嘴,一派流里流氣的市井模樣“知道了,裴大公子。”
“沒事的話我先進去睡覺了。”說完也不管裴幽的臉
有多臭,
,
小心翼翼道“阿幽哥哥,我和哥哥真的不知道阿幽哥哥是這樣金尊玉貴的身份,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哥哥出現在你面前的。”
裴幽態度冷漠,沒有接話。
趙嵐只能失落道“你放心,我會時刻盯著哥哥,絕對不會讓他說錯話,做錯事”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換上了錦衣華服的侯府大公子,再也不是幼時那個與他們一起街頭流浪的小乞丐了,趙嵐不敢奢望再靠近他,只希望不會惹他厭煩。
裴幽深吸一口氣,沒搭理趙嵐直接走了。
每走一步,他都恨不得裴扶墨死在他的手中,這兄妹二人是他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他們的只會讓他不斷想起自己的內里有多么的不堪。
裴扶墨竟還特意將這兄妹倆找到,甚至原封不動送到了侯府,便是讓他想先下手為強殺了都來不及。
寒凌居內,江絮清又被剝光被裴扶墨按在榻上,這次她也根本無力反抗,乖順的伏在榻上任由他上藥。
“疼,疼輕點啦”她伏在榻上,貝齒緊咬著軟枕,一直在抑制著唇齒發出的聲音。
裴扶墨低垂著臉,抹了藥膏的手在她身上的紅痕上四處游移,按照宋大夫給的膏藥和按摩活血化瘀的法子,果真見效了許多。
可她身上幾乎全都是軟綿綿的,沒一處硬的地方,滑膩似酥的觸感實在讓他愛不釋手。
當真是個軟嬌嬌。
裴扶墨暗了眼眸,看向她緊咬著軟枕的紅唇,低啞地問“吃枕頭做什么”
江絮清緩緩揚起臉看他,似在不解他何意。
裴扶墨已是將她口中的軟枕取出,將另外一只沒有給她擦藥的手塞到她的唇內,“咬著。”
一根手指探入進來,綿軟的紅舌不得不與之碰撞,二人同時打了個激靈。
江絮清口中含了他的手指,說話都含含糊糊地,“不疼么”
她的牙齒很尖的啊。
裴扶墨笑得暢快,“嬌嬌咬狗,又怎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