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清嘴唇不知覺張開,通過他這簡單的兩個字,思緒一下回到了那時新婚之夜的場景,可還沒等她完全回想起來暈
了幾次,便感到一團濡濕將她的唇封住。
一陣持久纏綿,讓人陷入云端的親吻,不知何時停下了。
裴扶墨松開江絮清后,將已經軟若無骨的她揉進懷里,愉悅至極地低語“這便是我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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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幽在她身前駐足,面容含著淡淡溫雅的笑“慕慕身子可好轉了”
“已大好了,多謝兄長關懷。”
當江絮清正在心神不寧,猜測裴幽是不是又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之時,他便已經離開,出了玉榮堂。
這般灑脫,沒有糾纏她的行為,她覺得很怪異。
云氏笑著招招手讓江絮清過來,“慕慕,這兩天都沒有出寒凌居,是不是覺得悶壞了”
江絮清點頭,“有點,世子說我的身體太虛了,讓我好好休養了幾日,這才沒有來給母親請安。”
云氏笑道“不礙事,只要你身體養好,你和懷徵和和美美的好好過日子,母親便心滿意足了。”
江絮清抿唇笑了笑。
云氏細細打量她面上神情,不見絲毫異樣,心里琢磨著興許她懷子嗣艱難這事,懷徵還沒有告訴她,想了想,她也只能暫時先放置一旁,畢竟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難以懷有子嗣,不僅會影響到夫妻關系,還是有關裴家的香火問題。
加之懷徵又是世子,雖說上頭有個兄長,但侯爺離京之前也沒有透露過想要將裴家交到長子手中的意思,想必今后還是打算讓懷徵接手侯府。
倘若懷徵不必接手侯府,那么子嗣艱難也不會讓她這般憂心了
云氏不由嘆了嘆氣,眼里流露出擔憂。
江絮清不明所以,“母親,可是有什么苦惱之事”
云氏笑著搖頭,問道“沒有。慕慕在家里做姑娘時,可有學習管賬”
“有的。在家時母親有特意教過我一些。”
云氏頷首笑了一笑,便說待過陣子讓她跟著學習一些執掌中饋事宜,便讓她回去歇息了。
江絮清回去休息許久,快到傍晚時,裴靈夢回了侯府便尋了過來。
許是這幾日看她病了便沒有來找她,實在給憋壞了。
二人在庭院下納涼閑聊,裴靈夢忽然提起,“慕慕,你說這鄭公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分明廣寒樓那次,我與他相處的還不錯,但之后他便一直沒有回信了。”
江絮清琢磨了下,問道“你可有
向他明顯的表達過好感么”
裴靈夢趴在石桌上,說道“那是當然了,我還主動說了,很想跟他一同去游歷呢。”
這難道還不明顯嗎
說完,她后知后覺道“莫不是鄭公子不喜歡我這樣直接大膽的性子,比較喜歡含蓄點,我這樣說,會不會嚇著他了”
江絮清也沒明白,她始終搞不清楚情情愛愛,上輩子到死了才清楚自己的心意,就她這遲鈍的情感,怎么還好意思給人家分析呢。
只能安撫道“你別擔心,鄭國公夫人對你都這么滿意了,況且那日我看鄭公子好似對你也挺有好感,興許他是在等一個時機。”
裴靈夢撅了噘嘴,“我就擔心是那個魏鏡,他背后在鄭公子那說了我壞話。”
要不說別在背后提人,就連在自己家,恐怕都會招來。此時一道男子的嗓音從身后傳了過來。“裴姑娘多心了,在下不至于那般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