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受到了深深的欺騙。
衛浮了看著她,嘆出一聲,在他心里憋了好久的話此刻終于有合適的時機吐出來,“寶貝,我到底什么說過我沒錢了”
他無奈,“自始至終都是你先入為主,好不好”
鄭一滿“那你為什么瞞著不說”
衛浮了看眼她的臉色,斟酌用詞,“因為我看你好像很享受那種感覺”
每次付錢,她那表情都跟古代老爺為美人一擲千金似的
他哪敢輕易戳破。
鄭一滿哽了下,她是有點想掌握主動權,可不是這樣。
衛浮了拉著她手臂,把人抱進懷里,“對不起寶寶。”
鄭一滿在這方面倒是不大計較,只佯裝惡狠狠,“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被我知道,你還有哪里騙我,你就完蛋了。”
衛浮了摸摸她頭發,給鄭一滿順毛。
直覺告訴他,如果再往下坦白,他大概就沒老婆了。
那還是等以后再慢慢來吧
衛浮了這樣想。
這房子市價比鄭一滿家略低一些,屋內陳設多是些小眾藝術家的品牌,雖簡單,但處處反映出主人家的匠心。
鄭一滿看過后有點驚喜,“我發現我們喜歡的牌子很相似哎。”
衛浮了點頭,“我也這么覺得。”
他沒有說,這里的好多東西,是他在認識鄭一滿之后才慢慢添置的。
吃過晚飯,衛浮了帶鄭一滿去畫室。
這是他的私人領域,而她是第一個踏進來的異性。
衛浮了微妙覺得這一刻如此難得,他握緊她的手。
鄭一滿似有所感,轉身朝他笑了下。
衛浮了說,“在初中,我發現自己喜歡畫畫;在高中,我堅定自己這輩子都要跟這堆顏料綁在一起;后來到大學,這想法依舊沒變,可是現在,”衛浮了浴在窗外透進來的清輝里,深深看向鄭一滿,“現在我覺得,我想擁有更為重要的東西。”
鄭一滿看進他眼睛。
在衛浮了俯下身,在這間承載他青春年少的畫室里,在他虔誠親吻她時,鄭一滿聽到他堅定吐出那個字,“你。”
無比重要的你。
獨一無二的你。
我深愛著的你。
你啊,你啊。
兩人擁抱在一起,呼吸交錯,微亂,他們看向對方的目光好像要將對方吃掉。
衛浮了忽然彎腰,將鄭一滿扛起,扔在不遠處的那張長桌上。
鄭一滿輕聲痛呼。
衛浮了兩手撐在桌沿,捧過她的臉,繼續吻她。
陌生的,具有特殊意義的環境將感官放大。
因而在衛浮了將沾了水的毛筆觸碰到她時,鄭一滿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有點癢,但好像又不夠。
衛浮了啞聲,毛筆在月幾月夫上游走,他看著泛起的粉,小心拿捏每一寸力道,“用這個試試,好不好”
鄭一滿仰頭,長卷發鋪滿大半個桌面,在朦朧的月光下,她看上去,更有種令人驚心動魄的美。
美艷而不可方物,可攝人心魄。
他在她深上作畫,他親吻那畫,像親吻自己此生最得意的作品。
他們在安靜的室內相愛。
用他們所能想到的所有方式。
后來,鄭一滿是被衛浮了抱著出去的,她氣力耗盡,一步路都不想走。
衛浮了樂得效勞。
許是她第一次過來,衛浮了有點難以抑制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