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囊廢你怕一個尚書,我可不怕,我是先帝親封的壽安長公主,食邑三千”壽安長公主踹了謝夫人一腳,又大喊道“來人”
她的心腹立刻靠近。
長公主對著她耳語幾句,心腹馬上領命而去。
謝夫人驚恐道“母親,你又要做什么”
壽安扶著自己的金簪,冷冷一笑,“慌什么我這個長公主,難道還庇護不了你們嗎”她梗著一口氣,怒火噴發出來,
“堂堂一個安國公府,高官顯貴,又有幾個人還在朝堂上站著不就是擔著一些閑差也就是當個空架子罷了長安就是第三代里唯一的希望,如果不趁著我還在,立起一個國公府不好惹的牌子,以后誰還會把謝家人當回事”
“你以為我是為了自己么”
謝夫人哽咽含淚,“可是這樣,豈不是鬧的更加不可開交”
“怕什么左右我還是皇帝的姊妹,他還能廢了我不成”長公主話音剛落,匆匆趕到的安國公一巴掌就扇到她臉上,長公主的臉立刻紅了一片。
“愚婦害我全家啊”安國公氣的連連跺腳,氣還沒消,“你清醒一點行不行”
長公主捂著臉,臉面丟干凈了,撒潑也更厲害,“我愚婦那你不是懦夫成日就躲在書房里,看你那些破字畫,你管過家里嗎你兒子要謀取職位時,你伸過手嗎等我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你才出現你有什么資格說這個話”
謝夫人見兩位長輩吵了起來,連忙把仆從遣散,自己也要躲開,偏偏公公叫住了她,“沒事的,正好你也聽聽。”
謝夫人惶恐,“父親,我”
“聽一聽吧,省的我再解釋第二遍了。”安國公滿面疲倦,揮揮手說“壽安你以為還是三十年前嗎你父皇還在的時候現在早就是盛平二十八年了你醒醒吧”
長
公主滿臉倔強,沉默不語。
安國公席地而坐,“現在更不是早年剛開國的時候了仗有別的將軍去打,政務有文官處理,我我能去搶什么再說了,你且去看看英王的下場降為郡王,吐出所有被侵占的田地,英郡王的世子如何在京城奔走,你忘了”
“英王是藩王,我是公主,怎么能相提并論”
“怎么不能你以為皇帝會忍宗室很久嗎那些宗親的德行難道你不曉得侵占良田,欺男霸女,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你現在冒頭出去,豈不是當了出頭鳥”安國公見他不為所動,又下了一次狠藥,“請封安兒為世孫的旨意,又被駁了回來你還不醒醒嗎”
按理說,只要繼承人年滿十歲,就可以請封為世子世孫,但流程是先上折子給禮部,禮部上達天聽,得到批復后走流程。如果遲遲沒有落地,就要想想是不是哪道程序不對。
安國公請封的折子被打回來,便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是不滿
安國公說到這里,臉上溝壑更加明顯,襯著白發顯得老了十歲,壽安心中酸楚,這才說,“算是我做錯了,行不行”
“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哪有什么算了壽安,我們也活到這把年紀,今日閉眼就不知道明日能不能睜眼,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兒孫,當今顯然對宗室的言行不滿,咱們躲著些就行了,沒必要去觸他霉頭,當出頭的椽子。要知道血緣是血緣,情分是情分。宗令跟皇上的血緣遠著,還不是親親熱熱的喊王叔”
安國公勸的口干舌燥,滿心都是苦澀,可他不勸不行,自家夫人還沉浸在唯一公主的昔日榮光里。
好在他費勁唇舌也不是沒有效果的,壽安終于訕訕說,“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會小心行事的,你也不必過分小心,左右還有爵位和情分在呢。”
謝夫人見到兩位長輩重歸于好,也不由得跟著高興,也明白自家處境,只是看著眼前的人,總覺得忘了什么。
直到長公主的心腹過來回稟任務已經安排好,這才想起來,剛才長公主又吩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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