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局勢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莉昂娜也不在過于糾結自己這個團體是否能融入這個城市,只得硬著頭皮指起了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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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剿隊大廳,一群渾身散發著煞氣的男子席地而坐,身上雖然帶著不少的傷勢,卻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進食。
一些低眉順眼的女人帶著鍋穿梭于其中,不斷的給他們添加著食物,而這些人就像是從來沒有吃過東西一般,抓起來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隊長。”一個端著木碗的獨臂男子從旁邊走了過來,坐在了一個獨眼的男子身邊。
他舉著碗讓一旁的女人給他添加著食物,一邊沖著旁邊的獨眼男子說道:“我剛去打聽了一下,你打的那個女人是才到這里來的,聽說她的男人很強。”
“很強?”獨眼男子手上的動作一頓,手里捏著的食物也沒有送進自己的嘴里。
上面給自己安排這件事情的時候,并沒有提及此事啊,難道說其中有著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他轉頭問道:“聽誰說的?”
獨臂男子數說道:“聽三隊的人說的,據說那個女人有著一群實力不低的姐妹,而這些女人都共同侍奉著一個男人,所以都推斷這個男人的實力肯定也不弱。”
白色的根莖在獨眼男子的手中不停的旋轉著,已經被搓成了一個圓球,而他緊皺著的眉頭似乎預示著他在思考著多方的信息。
一旁的獨臂男子也沒有管,將碗放在自己的腿上之后,便用臟兮兮的手抓著碗里的白色根莖送入自己的口中。
待他吃了兩口之后,獨眼男子也開口了:“那為什么會讓一個女人出來做事情?”
獨臂男子嘴里塞滿了東西,一邊搖頭,一邊含糊的說道:“不知道。”
獨眼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釋然道:“管他的,再強又能強到哪里去?當執法隊都是死人?”
“你說的對,你們雖然現在還有呼吸,但下一刻,你們都將成為死人。”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讓大廳當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紛紛抬起了頭,似乎是在尋找何人出口狂言?
羅德拖著莉昂娜,旁若無人的走到了清剿隊大廳中間,獨眼男子一時竟被羅德這番狂傲的舉動給弄的有些發懵了。
這人竟然敢這么說話,就不怕被執法隊的那些人把你四肢打斷然后埋入地下嗎?
而此時一個帶著笑臉的男子從清剿隊的后臺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誤會誤會,有什么不能坐下來談的呢?在城里動手,可是會被執法隊懲罰的啊。”
他走到了羅德和獨眼男子的中間,沖羅德說道:“今天動手的丹尼斯已經被執法隊懲罰了,他將無法獲得上個任務的貢獻獎勵,并且還將接受一個更加危險的任務,這個處罰已經夠重了。
我哈利自認還算有點臉面,請允許我做一個中間調停的人,你女人被打的事情,稍后我自會讓人送賠償過來,包讓你滿意。
而現在,你還是先回去吧,要是惹到執法隊上門,那可真不是什么幸運的事情。”
“砰。”被稱為丹尼斯的男子腦袋直接炸裂,鮮紅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朝著四周迸濺,掉落進了周圍人的碗里。
哈利感受著自己腦后的濕潤,伸手抹了一把,一片紅白粘稠之物在自己的手中逐漸凝結成冰,雖然十分寒冷,但他的心里卻是怒火中燒。
我哈利身為城主的弟弟,雖然不是什么強者,但這個城市里的人誰不給自己三分面子。
今天自己如此作態,你竟然敢當面打我的臉,這真是該死啊。
哈利面色雖怒,但是卻并未發火,只是默默的掏出了自己放在胸口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