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里蘇特和新教父的八卦你也敢說,你不要命了”這個話題太過勁爆,已經有人不敢聽下去了,生怕被拉出去滅口。
旁邊的人連忙壓住激動的男人,但他顯然已經瘋了,桌上桌下成堆的酒瓶也暗示著他告罄的理智。
“你不用攔我我不怕告訴你們,里蘇特對那個女人寶貝得很,連他的隊員都沒幾個見過。結果那個女人跟新教父跑了,兩年前又銷聲匿跡,要我說不是死了就是被新教父藏了起來從那以后他們就只維持表面的和平關系了”老約翰又砸了一個酒瓶,眼中布滿了紅血絲“被搶了女人和教父的地位,里蘇特能不恨那個新教父你們誰信”
布羅娜我靠,失憶的這四年發生了這么刺激的事嗎
你們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她本來還對那個給了學校贊助費的熱情新教父有一些好感,聽說他跟哥哥搶人的故事后瞬間下頭。
什么身份,也配跟她哥搶情人
布羅娜這邊在暗自肺腑,那邊老約翰的話不僅沒停,看熱鬧幫腔的人還更多了。
“你說要找里蘇特,可不是誰都能找到他的現在他神出鬼沒,連新教父都放任他不管。”
有怕惹事的,自然也有不怕惹事的,山鷹酒吧中也有想要靠老約翰的情報投機取巧的亡命之徒。
畢竟里蘇特無敵暗殺者的名號在外,在熱情舊教父的打壓下都無人能奈何他,新教父上位后二人微妙的關系又為里蘇特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
布羅娜聽到這里也豎起了耳朵,老約翰不負眾望地喊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月里蘇特都會在”
話還沒說完,老約翰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一拳砸在地上,又被一腳踩住脖頸。他只得費力地抬起頭,卻瞬間嚇得魂飛魄散。
“阿帕基還有布加拉提先生”
這兩個人到來后,整個酒吧都安靜下來,這些窮兇極惡的黑手黨竟然無一人敢再像剛才那樣鬧事。
布羅娜隱晦地打量著來人。他們的主從關系倒是一目了然,高個子的打手應該是阿帕基,在他身后一臉正派的妹妹頭男人應該就是黑手黨們尊稱的布加拉提先生。
很少見到這么一身正氣的afia,布羅娜忍著好奇心沒有多看,畢竟這種強者對目光一向敏感。
“老約翰,如果你對我們組織熱情或者我們的干部里蘇特有任何不滿,可以即使提出來,”布加拉提正直得簡直就像位警察,“而不是像敗犬一樣,只會在這里詆毀我們組織、妄議我們的教父。”
“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布加拉提話音剛落,安靜如雞的酒吧中就爆發出老約翰撕心裂肺的嚎叫,原來是阿帕基直接踩斷了他的胳膊。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再讓我們發現非議我們教父的人,我以熱情的榮譽起誓,絕不手軟。”布加拉提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在場的人都知道是在殺雞儆猴。等阿帕基也走后,酒吧中又迅速恢復了熱鬧,只有老約翰一個人狼狽地待著。
沒有人注意到布羅娜悄悄離開了。
有幾個還想從老約翰手中套情報的人不甘心地看著他被抬去醫院,惱怒地喝了幾口杯中的酒,一分鐘不到,他們卻都神情痛苦地捂住肚子。
還有理智的人沖向了廁所,而控制力差的已經就地癱軟了。
“什么味道怎么這么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