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著須佐能乎的拳頭,一下子擊飛了后面偷襲團藏。想要繼續乘勝追擊,可身體的查克拉有點不夠了。
“咳咳”佐助咳出一口血,須佐能乎也消散了。
他還能繼續
今日要為宇智波雪恨
“你殺了多少宇智波”佐助沒什么查克拉了,選擇用刀,用雷遁殺過去。
“是鼬做的”團藏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讓少年咳出一口血。
這樣拼命壓榨自己生命力的戰斗,看得周圍的人都心情復雜,更別說佐助的這些同期了。他們本就年少,心腸更是軟得一塌糊涂,面對這個曾經驚艷學生時代的少年,無論性別都是心疼的。
鹿丸強迫自己不錯開視線,他這三年的成長知道了很多陰暗的地方。佐助是勿容置疑的天才,卻毀在家族仇恨和木葉權利斗爭上。
戀慕佐助的井野和小櫻哭的泣不成聲,心疼他背負的仇恨,又想著自己曾經沒能多了解他一些。她們知曉宇智波一夜間被覆滅,但根本不知道里面有這么多難以昭示的秘密。
少年滿身狼狽,眼中刻骨的仇恨,是他們無法感同身受的。這血淋淋的事實,這白骨累累的傷口,都是他毅然決然離開木葉的理由。
“井野”丁次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柔軟的安撫。
“小櫻桑。”雛田蹲下身來,想要安撫跪在地上哭泣的女孩。
“嗚嗚嗚”小櫻哭著搖頭,現在鳴人去找雷影求情了,可那又如何呢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佐助在憎恨木葉。
再也不會回到第七班了。
在大家都關注戰場的時刻,一條大白蛇在根部基地廢墟下緩慢的爬行著。它爬過的地方就是一條隧道,原本塌陷的隧道經過它的規整,變得暢通無阻了。
和小白心意相通的莉莉絲收起筆記本,知道退路好了才能放松些。現在木葉的人把這里包圍得結結實實,甚至布置了可以限制行動的結界術。作為團隊的靈魂,這是她的責任。
佐助這次使用的雷遁不多,都是用須佐能乎扛的,想來是在適應瞳力。
你是擔心他還沒教你忍術,就嘎了小白好奇的詢問,主人真是操心的命。
我擔心他放我鴿子。
莉莉絲瞅瞅旁邊的泉奈,小胖臉寫滿苦大仇深,盯著戰場一言不發。“奈奈,你想什么呢”
“上一代宇智波族長是罪人。”泉奈冷漠的開口,沒有察覺襲來的滅族之禍,是無能;察覺了什么都沒準備,就更無能了。
宇智波族人的尸體被人挖眼,那宇智波族庫的眼睛肯定也被掏了。身為一族之長什么都沒保護不說,甚至做不到毀掉,簡直無用之極。
莉莉絲眨巴眨巴眼睛,跟著點了點頭。她要問的不是這個,但領導人的責任很清楚,崇禎被罵亡國君是未能守護國土。大家那么推崇于謙,那是因為他牛逼,他定乾坤啊。
“所以啊當族長的人要多讀點書。不能簡單被忽悠,更不能隨便吃別人畫的大餅讓斑給柱間畫。”莉莉絲很認真的說,畫餅要自己給別人畫才香。
“嗯。”泉奈遲疑了片刻,認為這很有道理。
“當族長至少有一項才能,要么能打,全族最牛;要么能賺錢,養家族;要么善交際,團結族人;總不能一樣都不會,就憑他是前族長的兒子。”
“你在內涵我”泉奈感覺這話不對味,他前面兩個哥哥頂著呢。
“不是你,是全部。”莉莉絲很淡定,她懟的范圍可大了。
“好吧。”泉奈嘴角一抖,他不該太看得起自己。
戰場發生了變化,團藏和佐助做了同歸于盡的選擇。團藏被刺破了心臟,還是勝券在握。他還有一次機會,而佐助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