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到他手里的小姑娘,臉色明顯更黑了,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孩子,是這兩天在附近流浪的吧還跑到我之堆放器械的地方過夜。”
“是啊,大半夜找不到別的女性,只好物盡其用了,畢竟在我的地盤里待了這么久,想要在這里繼續待下去,就得出點力吧。”
聽到他這句話的少女更加不安的低垂下了腦袋,若她腦袋上有耳朵,恐怕現在已經緊貼著頭皮了。
什么物盡其用啊,看給人家孩子嚇的。
他的這句話又沒吐出來,因為圍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壯漢感激的迎上去。
“太好了,冷血大哥,阿武有救了”
“是啊,有女孩子就好,這樣阿武一定會很開心的接受去世啊不是,去勢手術了”
醫生“”
剛剛那個詞到底是因為沒文化才說出來,還是故意說出來的
“好了,快把這孩子放下來。”
他虛弱的聲音被壯漢洪亮的大嗓門淹沒。
“冷血大哥這邊請。”
拎著林繁的男人在壯漢熱切的迎接中閑庭信步的進入了診所,像是去朋友家串門時順手買了個禮物,把她放在了醫生面前。
林繁感受到了這個屋里唯一還算有點良心的生物就是醫生,她努力憋了一個哈欠,雙眸透出了無辜的水意
她在裝可憐。
用那雙盈滿了淚水的,毫無波動的大眼睛。
然而她判斷失誤了,醫生看著她那副無辜的嘴臉,露出了老巫婆般陰森的笑容。
“最近來我們這塊地盤的,就她一個吧”
林繁“”
怎么回事,聽醫生的意思,他們是在狩獵附近的流浪漢或者流浪兒嗎怪不得這片地盤不見其他的流浪人群存在。
那個敞著小窗的廢棄屋子,果然就是個捕貓籠吧
這般想著,她好奇的打量起醫生。
醫生黑發黑眸,是亞洲人的陰柔長相,似乎因疾病折磨,他的臉色始終處于快死又未死的狀態。
難不成,他需要新鮮的血液或者肉、體來進行食療就像是那種過激的追求長生和青春的美國人一樣
正想著,被稱作冷血的男人將她放在了醫生面前,“是啊,怎么樣,夠用嗎”
林繁“”
難道真是她想的那樣啊
“說的好像我給人治療就要一換一一樣,沒問題,還有,下次你部下再提這種要求,我可不會治療的。”醫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十五六的年紀,但看身高比同齡人要矮一些,而且也瘦一些。
看起來營養沒跟上。
“那這種治療時都需要牽著雙手的家伙還是別救了。”
冷血順著他的話說,他手中的林繁看起來瞳孔恢復了正常,她的耳朵微動,真像個貓似的認真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原來只是治療啊,什么治療還需要牽手呢林繁疑惑的想。
就見醫生略微顯露出無語的神色,聲音低啞下來“你真的要對醫生說這種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