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在全新筆記本的第一頁,寫上一個【異】。
“你目前處理過的事件中,處理的兩種‘非人存在’遠遠不能稱之為「異」……要說類似,第一只人偶倒是比較接近。因為這只子系人偶的主體,便是一只「異」!他曾偽裝成一位人偶話劇師,暗中掌控整個小鎮。”
“小鎮里每一個看似正常的居民,實際上都是被她操控的人偶……被你殺掉的人偶,正是小鎮里的一員,而整個小鎮里總計六千的人口……而且,整個小鎮在這只「人偶師」的操控下,偽裝騙過我們足足八年,才因為一件事情處理不當而敗露。”
“這……”陸然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在正式談及「異」之前,我們先說說異常人類,他們與「異」的形成有著比較直接的聯系……總部及其麾下的一系列事務所,都派遣一些底層員工或是普通人類偵探,做著一項基本工作-監視異常人類。”
陸然點頭:“嗯!我見過【異常人類】的檔案。”
“這些異常人類都有一定的潛力衍化成「異」……根據他們的異常程度,劃分為五個等級:【蟲】、【鼠】、【蛇】、【豺】、【虎】。”
“在他們滿足以下任意條件時,我們將直接想辦法‘處理’異常人類:(1).有著明顯的自殺傾向。(2).異常程度突然增加,性格發生巨大轉變。(3).異常程度大于等于【豺】。”
“處理?”陸然很難理解這兩個字。
“你可以理解成‘超度’。這些危險的人類在死后,有極小的概率化為「異」……而我們的處理正好能排除這個小概率。不過……異常程度大于【豺】以上的人類,相當之狡猾,會想盡辦法躲藏起來。”
“為什么不從根端進行扼殺呢?”
陸然的意思就是,在人類初步表現出異常狀態時,就對目標進行控制或者處理。
“人權、法律等等外在因素,我們事務所及其總部之所以存在于這個世界,根本目的就是為了處理普通人無法觸及的‘靈異事件’,或者說‘高位事件’,力求達到和平安定……如果對一個有可能發生好轉的可疑目標直接動手,引發的‘蝴蝶效應’會產生惡劣的社會影響。”
“的確。”陸然點頭。
“接下來我們繼續說,【人類化異】,是「異」的根本來源。”
“一旦異常人類在某種‘特殊條件’下死亡,發生小概率的‘升華’,他們將成為一種具有極高社會危險性的存在,一種超越普通人類的存在……不能將他們稱之為‘新人類’或是‘新高等生物’,因為他們的存在絕對不利于世界的發展。”
“異之于人,異端之存在。它們只是一群危險的異類而已!”閆木森說出這句話時,語氣明顯加重。
“它們與人有什么區別呢?”陸然問著。
“它們喪失了【人形】,在沒有外物的幫助下,絕對無法以人形存在……它們的形態各有不同,與一些影視游戲中的怪物十分相似,甚至更加的抽向。”
喪失人形陸然連忙以記下這一關鍵詞。
“沒有人形,豈不是很容易被發現……還是說它們能附著在人類體內?”陸然以自己打游戲的經驗揣測著「異」的生活方式。
“不,它們雖喪失人形,卻能偽裝成人類……早在千年前,就能做到。”
“偽裝?怎么做?”
“【人皮】,通過將**塞進人皮之中進行偽裝,在‘絲綢之路’建成之時,人皮市場便不單單限于國內,而成為全球最大的黑暗貿易。”
“大多數的「異」,在形態層面上均可變化,可通過一張人皮進行完美無缺的偽裝。無論是肢體動作、眼神變化甚至于隨著年歲增長而發生體態上的變化,都能進行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