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吃得快差不多時,一股寒意直竄陸然的背脊。
當前正在鐘老院長家里做客,陸然裝作沒什么事,只是無意間偏轉一下腦袋……
“嗯?”
原本緊閉的‘畫室’門,不知何時微微開啟一條縫。
而且眼神較好的陸然,隱約還看見門縫間似乎貼著什么反光的物體……
“相機?!”
就在陸然震驚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你在看什么?”
陸然轉過頭看向表情嚴肅的鐘老院長,連忙解釋著:“剛才畫室……”
就在陸然重新看向畫室時,房間門處于關閉狀態。
“畫室怎么了?”
“沒事……剛才好像看見畫室門打開了一點,應該是眼花了。”陸然笑著解釋道。
“那肯定是你眼花了,【畫室】已永久關閉,鑰匙全部被我處理掉了。”
“哦……呵呵。”陸然只能尷尬一笑。
飯后,鐘老院長也沒有繼續留著韓詩琬,熱情的蔣主任揮手與三人道別。
剛一走出屋,黃穎便雙手抱著胳膊直打哆嗦,同時小聲嘀咕著:
“鐘老師的家真是冷死人了……話說,鐘老師雖長得有些可怕,為人也嚴肅,但看得出他是一位很敬業的老師呢。”
聽著黃穎這一評價,韓詩琬雖然表面沒說什么,心里也挺舒服的。曾經就讀于藝術學院,鐘老師十分欣賞韓詩琬在舞蹈以及繪畫方面的才華,在大學期間十分照顧她。
“琬兒姐,鐘老師找你說什么了嗎?”
陸然擔心有些古怪的鐘老院長會讓韓詩琬留在學校,或是要求韓詩琬去危險的藝術學院做些什么。
“沒什么,就是談一談我現在做什么……有沒有從事藝術方面的工作。可惜讓鐘老師失望啦,嘿嘿。”韓詩琬的笑容中帶著一絲遺憾。
“看來學生時代的琬兒姐,在天賦與造詣上很不錯呢。”
“那可不……我當年可是才貌雙全,藝術學院里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哦!哈哈,可惜吃不得苦,畢業以后便懶在家里……不過,今天和鐘老師談了蠻久,感悟頗深。我在想要不要去開一個私人舞蹈或者繪畫教室,這么好的天賦可不能白費了。”
“可以啊!”
韓詩琬連忙挽住陸然的胳膊,“如果我真的去了,到時候可會很累的……陸然你得每晚回家給我做飯。”
“好勒好勒!”
韓詩琬這一系列‘秀恩愛’的動作,似乎故意做給同乘電梯的黃穎看。不過,黃穎卻是一臉微笑,根本沒有眼神變化。
就在這時,陸然感覺電梯不太對勁,連忙抬頭看向指示板。
【B2】
“我明明按的1樓,怎么到地下停車場來了。”
叮咚!
電梯門開啟,漆黑的地下二層停車場就好似完全廢棄一般,內部稀疏的幾輛覆滿灰塵的汽車。
與此同時,電梯停在運作……
“琬兒姐、黃穎,務必跟緊我!”
不知道為什么,陸然有一種剛出虎穴又入狼巢的感覺。
心里暗道:這尼瑪,我又沒有去隱藏著危險的藝術學院,只不過來教師小區走一趟,怎么連續遇到麻煩事?這也太針對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