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祥把石書化石在桌上轉了一圈,看后繼續說:
“黃庭堅生活在北宋后期,當時士地兼并嚴重,一小撮官僚大地主霸占了全國70%的耕地,廣大農民淪于`佃人之田,居人之地'的情況。同時,由于北宋政權的**和無能,不能抵抗遼和西夏奴隸主貴族集團的侵擾,致使人民遭受深重的災難,階級矛盾,民族矛盾十分尖銳,中、小地主處于分化之中。”
“這也夠復雜的。”王大師說。
“是啊。在這危急時刻,王安石站了出來,主張變法,抑止兼并,抵抗外來侵擾。”
趙秋生心直口快地說:“這是好事,我支持!”
“而當時的司馬遷為代表的投降派,、竭力反對變法,恬不知,恥地向遼和西夏割地、賠款。兩派之間的斗爭持續了二十多年。在王安石變法占上風時期,頑固派和一些腐儒進行了瘋狂的反撲。”
“真是些壞家伙!”趙秋生聽著有些激動。
李永祥看了看他倆,繼續說:“有的利用山崩、地震,有的利用天氣一異常,大作攻擊,否定變法的文章,把自然界常見的一些災異現象的出現,全都加罪于王安石變法的頭上。黃庭堅當時是大儒家蘇東坡的弟子和好友,是司馬光一伙的友動儒生。”他給這倆人講了下去。
黃庭堅就利用這枚化石大作文章,在石書上寫詩,攻擊王安石的變法。詩中的“霹靂”是指王安石變法。
“筍”是比喻他們自己,把寶塔石當成了竹筍的化石。但變法的論潮象是晴天霹靂,泰山壓頂,把那幫堅持賣國投降的頑固派和腐儒死死壓住。而他們決心甘心,`勺水潤其根'就是他們的心愿,天天澆水,盼望竹筍有出頭之日。`成竹知何日',盡管他們懾于變革聲勢,對復辟的遙遙無期,發出了絕望的悲鳴。然而還是反映出了他們不甘失敗、待機再起的反革新心聲。”
王大師聽著呱唧呱唧的拍開了手掌,贊嘆道:“這位小弟,知識淵博,令人敬佩,敢問小弟是干什么的。”
“干考古的!”
“難怪有這么高的學問。但你如何對這塊石書化石了解的這么透徹?”
李永祥徽微一笑。
“我對這個古董的了解,是因為我朋友就收藏著這么一個贗品。”
“哈哈哈,真的嗎?這樣的便宜竟然讓我王大師給撿著了。看來這撿漏是能撿到好東西:說說,你朋友的膺品值多少錢?”
“我朋友給我提過,有人最多給出這個數,想買走!”李永祥說著伸出了五個手指。
“五萬?!”
李永祥搖了下頭。
“五十萬?!”
李永祥邊搖頭邊說:“后邊再加個零!”
“我的天那,五百萬!這可是個天文數字。”王大師興奮的一跳老高,“贗品都值那些錢,我的正品最少加一百萬。”
突然王大師問:“你的朋友賣了嗎?我要是買回來,豈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
“你可真夠貪的,現在這種贗品遍地都是,唯有我父親李勇收藏的才是貨真價實的真貨。眼下只能跟他胡謅了。”想到這里,李永祥對王大師說:“賣了,被人以四百八十萬的價格買走了。”
“可惜啊,這是個損失。”王大師懊惱地說完,又突然高興了起來,“話說回來不錯。我昨天是以一萬元買下的,今天就知道了這寶貝的天價,這是我揀漏揀回來的。真是太好了!”
他很得意的吹起了口哨,吹的是《巡邏兵進行曲》的曲子。
滿屋子都洋溢在這美好的曲子當中。當他打開抽屜,把石書化石放進去的時候,才想到了尋問眼前這兩個人來此的目的。
他驚訝的問道:“二位找我有何貴干?”
趙秋生呵呵的笑著來到了桌前,向王大師說道:“來你這里當然是要你發揮你的特長了。”
“噢!你們是要做假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