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宇縣文物管理所對面一百米的距離監控器拍下的視頻。距離雖然遠一些,但放大后還能看清停車場的情況。這是放大后,我們發現的情況。凌晨兩點半點,停車場沒有任何車輛,到了凌晨三點,一輛廂式貨運車出現在文物管理所的門前,也就是停車場。”
“可疑的是,這輛車的車牌被嚴嚴實實的遮住,有五個蒙面人搬著些箱子從文物管理所出來上了車。根據多處的監控發現,這輛車上了高速,在趙家山高速口失蹤。”
張局長看了朱子奇一眼:“你來介紹一下案情!”
朱子奇點頭應了一聲:“是!”他拿出了U盤插到了視頻儀上。
視頻儀將視屏投放到了雪白的墻上。視頻播出的是案發現場。
“有五個蒙面人,在龍王廟里潛伏到凌晨兩點半,打開龍王廟的后門,進入花園,從花園越過花墻進入文物管理所。打死一個值班人員和一個看門的老頭。”
朱子奇有些氣憤,手掌慢慢的攥成了拳頭。
“這伙暴徒打開了第一道庫房門,用炸藥炸開了第二道庫房門,把庫房里小件庫的藏品搶劫一空。其中一級文物十件,二級文物八十件,三級文物六百件。這就是整個案件的大致情況。”
接著視頻里又放了些現場的照片。一幅接一幅的照片,就象幻燈片。
路振一站了起來,圍著墻上的視頻照片轉了一周,一張床的照片出現在墻上。
路振一指著照片問道:“這是咋回事?”
“我們看到床框上有一個明顯的腳印,也不知是什么人留下的。”
一開始,路振一也沒有往心里去,但當他看了拍的犯罪嫌疑人的腳印時,他的大腦急速的轉了起來:
“這床框上的腳印怎么這么眼熟,可不是犯罪嫌疑人的腳印。這腳印好象在哪見過?”他在問著自己,他突然想到了尸體。
路振一對朱子奇說:“你有死者腳上的照片嗎?”
“有啊,我給你找出來。”朱子奇一陣回放,找到了要找的照片:一具尸體和尸體上的鞋。
路振一雙手一拍,高興地說:“找到了,這床框的腳印,就是這個死者的腳印。”
“真的嗎?”朱子奇來回的放著照片,加以比對,也高興地說:“真是這樣,這是那個值班人員的尸體。”
“這房子的頂棚不算太高?”路振一向朱子奇詢問。
“是不高,要是碰到高個子,踩到床上一伸手就能探到。”
“那個死者個子不高?”
“是啊,你咋知道的?”
“就從床框上的腳印知道的。”路振一說得很肯定。
“這怎么講?”劉子墨也很有興趣的插進話來。
路振一說:“值班員聽到了有人闖進了院子,他可能從窗戶上看清了來人這里面有他認識的人,情急之下,他留下了字條,寫下了這個人的名字,想把這個字條留給后人,但他沒地方藏,看到了天花板,他就上了床,但他個子低,只能踩到床框上,把字條放進了天花板上。”
“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朱子奇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劉子墨卻呵呵地笑道:“你要是想到,你也成了路振一了。”
張局長立即命令道:“你們現在就趕到夏宇縣文物管理所,找到這個字條,這是破案的唯一線索。”
“是!”路振一他們三個,向張局長行了軍禮,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