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床上。譚小娟終于睡醒了一覺,她需要在這里好好的保養一下,恢復一下體力。
主治醫生告訴張蘭和譚小娟的母親,“沒什么大毛病,只要在這里養一個星期,譚小娟就可以回家了。”
晚上是張蘭值班,負責照顧譚小娟。
半夜里,譚小娟吵著要喝水。譚小娟從折疊椅上爬了起來,給譚小娟倒了半杯開水,又兌了一些涼開水,手摸著水杯的溫度,不熱不涼正適合口干,便把水杯遞給了譚小娟。
無意中,張蘭的手背碰到了譚小娟的前額,被滾燙的溫度刺了一下。
“呀,你怎么這么燙。是發燒了?”張蘭把手放到了譚小娟的前額上試了一下,“就是發燒了。”她急急忙忙的從床頭柜里找出了溫度計,給譚小娟量體溫,解開譚小娟的病號服,將溫度計插在了腋窩里。
譚小娟支撐著坐了起來,也感覺到了腦袋不舒服。她明白這是靈魂和**之間產生的磨合,只要過了磨合期一切就正常了。她口干舌燥的喝干了杯中的開水,將水杯還給了張蘭。
譚小娟不好意思地說:“張蘭姐,幸苦你了!”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客氣話。”張蘭說著,扶譚小娟躺下,從她的腋窩里找到溫度計,看了一下,驚叫了一聲:“媽呀,燒到了四十度,這還了的。”
張蘭拉開了病室門,直接就奔護士室值班室而來。
一進門,張蘭就叫道:“小鄭護士,四十三床的譚小娟高燒四十度,這可是不正常啊!”
“是嗎?走,看看去!”小護士拿了個電子測溫計就奔向譚小娟的病室。
當來當譚小娟的床前,看到譚小娟的臉緋紅,急忙舉起電子測溫計對著譚小娟的前額“嘀”的按了一下,數據馬上顯示到小熒光屏上。
小鄭護士看后也是一驚:“四十度!”她把電子測溫計的開關關住,對張蘭說:“你跟我來,那兩瓶冰水,夾到胳肢窩下,進行物理降溫。我聯系主治大夫,看如何處理。”
“好的!”張蘭跟在了小鄭護士來到了護士站,小鄭護士從冰箱里取出兩瓶礦泉水冷凍成的冰塊,遞給了張蘭,張蘭拿著就回到了病室處理去了。
張蘭把冰塊剛放好,小鄭護士就進來了,對張蘭說:“劉大夫叫抽血化驗,一會我抽了血后,你到二樓的化驗室,給送過去化驗。一會把化驗結果拿給我,我再叫主治醫生看。”小鄭護士邊說邊進行著采血。不一會,送采的玻璃管就抽好了血樣。
張蘭拿著玻璃管小心翼翼地出了病室,來到了電梯門口,按下了下樓鍵。電梯就呼隆隆的從樓下上來,停在了張蘭所在的九樓。
電梯門一打開,見里面有一個女護士,她也沒多想就走了進去,按下了鍵盤上的“2”,電梯就開始下走。張蘭便同那個女護士一同乘電梯下樓。
可電梯到了二樓就沒有停,而是不停的向下滑行。一直向下。到了地下二層時,才停下。
張蘭一下驚了,她聽人們說過,這醫院的停尸房就在地下二層,而且,送尸體的醫生都會在尸體的右手腕上拴根紅絲帶。她上前想按住控門鍵盤,不讓電梯門打開,但是她還是按遲了了一步。
電梯門還是“嘩”的開了。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他們面前,低著頭說要搭電梯。張蘭見狀急忙關上電梯門,護士奇怪地問:“為什么不讓她上來。”張蘭說:“地下二層是我們醫院的停尸房,醫院給每個尸體的右手腕都綁了一根紅絲帶,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紅絲帶……”護士聽了,漸漸伸出右手,嘲笑一聲說:“是不是……這樣的一根紅繩啊?”
張蘭看著“啊!”的叫了一聲。內心里說:這下完了,碰上鬼了。閉上了眼睛,等著那個護士鬼前來掐自己的脖子。
這個鬼,原本想把樓下的同伙拉進電梯里,對這里進行攻擊,來個吃其肉,喝其血。沒想到計劃落空,只好單個對張蘭發起了攻勢。
惡狠狠的伸出了長長的手指,就向張蘭的脖子掐來,妄想一下子把張蘭掐死。
就在那鬼碰到了譚小娟的血樣送檢玻璃瓶時,玻璃瓶里的血噴出了一股,象一把利劍直刺那個鬼身。
那鬼痛的“呲溜”一聲,化作一股青煙從電梯門縫里跑了。
張蘭睜眼一看,恰巧看到了那鬼化作了一股青煙,被嚇得暈倒在電梯上。電梯運行動了二樓,自動的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