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有一件事情也就只能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紅日酒店里的那幾個家伙給我盯死死的。
想必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多方打聽接觸我們的研究人員,我相信一定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如果他們拿不到我們的技術,那么一切都還有回轉的余地,如果真的讓他們把我們的技術拿到手里,恐怕事情就真的完了!”
眼見著張東升說的如此鄭重其事,老馬也知道事情到了關鍵的時刻。收起了那副卑躬屈膝的笑臉,挺直了腰板兒,臉上顯現出了幾分老刑警的干練。
說起來這副樣子平日里在老馬的身上根本就看不見,他給人的感覺永遠就是街頭巷尾最常見,最沒什么特點的曬太陽老大爺。
見到領導、見到官員,還會點頭哈腰的上前遞根煙的那種。
也只有當他真正展露鋒芒的時候,你才會忽然間察覺到,原來這個老人竟然如此不一般!
“老板,我老馬跌宕半生,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事都見過,都經歷過。
能夠走到今天,現如今每頓飯能夠吃上二兩小肉,喝點杯中小酒,全賴老板信任。
這件事兒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愿立下軍令狀,如果辦不成,我提頭來見。”
聽到老馬這話,張東升差點笑出聲來,都什么年代了,你要是真的提頭來見,恐怕我還攤上官司了呢。
不過既然你老板有信心,那我就信你一回!
事情應該也就在這么一兩天之內了,既然井田一郎提出明日便回的事情,想必今晚一切都該見個分曉。
事情到了這一步,能交代的能做的張東升已經算是做到了極致,雖然說心中擔心,但是卻也沒什么辦法。
所以索性揉了揉額頭,讓鑫輝載著他回家歇息。
只是讓張東升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座駕剛剛開出旭日升的大門,竟然就被一群人給圍了下來,硬生生逼停了。
有時候張東升也不由得感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一群人,他們不畏生死不畏,艱難只為了追求事件的真相。
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什么樣的事件,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而這樣的人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做記者。
張東升的車剛出門口,一大群的記者就已經圍了過來,硬生生把車逼停了,這里邊有江城本地的,有來自上京的,也有來自于國外的。
攝像機已經打開,話筒全都遞到車前,啪啪的拍著玻璃。
到了這種程度,張東升也知道自己必然要下車,說上一說。
雖然說如果自己真的不下車也沒什么關系,但是卻難保他們會寫出什么東西來。
萬一出現了類似于《兩大彩屏公司合作,旭日升利益堪憂》這樣的新聞,對張東升來講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張先生,張先生,請您談一談,為什么這次會和愛普公司進行核心技術的相互交互呢?”
“張先生,張先生之前我們得到消息,貴公司與愛普公司進行核心技術交流,這是真的嗎?”
“張先生,雙方公司的核心技術合作將以什么樣的方式進行?會建設新的工廠嗎?工程選址在華夏境內還是會在島國?”
面對幾乎要插到自己嘴里面的話筒,張東升朝著所有人擺了擺手。
鑫輝攔下了,記者總算給他騰出了那么一點點的空間,他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