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島國的這些人這些天都在這兒,一個沒少。
之前他們也不知道,你在旭日升工作的不是?”
而就在這時,在飛機上,酒井橫二也朝井田一郎詢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井田君,我有一個問題,至今沒有想明白。您是如何提前得知招商是我的同學,并且在旭日升工作。
從而提前接走了他的父母呢?”
聽到酒井橫二這個問話,井田一郎轉頭白了他一眼,或許是因為心情不錯的原因并沒有訓斥,而是微微搖了搖頭。
“究竟是啊,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在華夏有這么一句俗話。”
“嗯?”
“佛曰,不可說!”
————
“老板,你不用安慰我,我現在只希望他們能夠把人送回來。這樣就算是把我關在監獄里,我也能夠開心一點。
昨晚我就給他們拍個電報,今早回復的消息是家里大門緊鎖,根本就不見人。
我的父母已經年邁,妹子年紀還小,平日里基本不會出門。”
說到這兒,趙玉田已經是泣不成聲。而張東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該去如何安慰,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甚至他都有些擔心,自己交出去的可是一份假資料,如果被井田一郎發現心狠手辣直接撕票的話……
且不管事情如何,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好在之前那些記者們已經都走了,急著回去寫稿子,否則看到趙玉田這樣恐怕又是一篇勁爆的新聞。
趙玉田整個人是昏昏噩噩的,迎接接下來自己的全部命運。
幾輛汽車載著旭日升的眾人,不一會兒的功夫回到了旭日升的駐地。
下了車,剛到公司門口,門衛小張卻朝著趙玉田迎了過來。
“老板好!”
“好。”
先和張東升打了個招呼,這才找趙玉田。
“趙研究員之前你跑哪去了?轉眼功夫就不見了,在你走后沒多大時候就有人來找。
我也沒找著,你讓他們先在接待室里面休息一下,過一會兒你去看看。”
聽到小張的話,大家又是有些莫名其妙。事情到現在,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島國人也都走了,又有誰會來找趙玉田呢?
帶著幾分好奇的心情,一行人全都朝著休息室轉了過去。
而等到了休息室門口的時候,看著其中的人影,趙玉田卻又忍不住跪了下去,朝著屋里的人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這樣的動作,著實把這休息室里面的兩位老人嚇了一跳。
倒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率先反應了過來。
“哥,你這是干啥呢?我和爸媽大老遠的坐車過來看你,怎么直接你就跪下了?”
聽到這個稱呼,眾人才反應過來,在這休息室里,來的竟然是趙玉田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