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千年的詛咒師,人精中的人精,即便是臨時想出來的規避白夜的計劃,也幾乎說得上是天衣無縫。
而一個人人喊打的千年詛咒師在這橫濱,即便知道視他為獵物的禪院白夜來了,也不惜留下來謀奪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除了書之外,也沒有其他東西,有需要他冒險的價值。
白夜的嘴角彎起興奮的微笑。
“挺能干的嘛,羂索。”
與此同時,異能特務科內
被羂索以全部手下的生命作威脅之下,種田不得不拿出自己保管的那一頁書,交到羂索的手上。
于是,羂索當即在上面書寫出禪院白夜死去的故事,并且合乎邏輯。
可當最后一筆落下之時,紙頁上的字跡,卻如同無法粘上平面的枯葉那般,無力的掉落在地面上。
羂索頓時落下冷汗。
原因無他。
只不過是書能夠被寫上什么的可能性,被斬殺了而已。
或許是因為高維降臨者的本質,書沒辦法改變關于白夜的一切的事情。
另一方面,凡是映入白夜雙眼之中的事物、被他的認知觸及到的知識,便不再被書這種道具保有改寫權。
所以白夜才說,書對他來說是無用之物。
既然如此,白夜斬殺書的這份可以被寫上什么的可能性,卻不直接毀掉書,是某種意義上的多此一舉嗎
不,這只是他放在異能特務科的一個誘餌、一個陷阱。
雙手所執的空白書頁之中,飛出一道來自于過去的寒光。
羂索避無可避。
好在他生完孩子之后,換了個比較高的身體。
于是這寒光只命中了他的脖頸,將他直接斬首。
直死魔眼造成的傷勢是無法用反轉術式修復的,這也讓他這個7年來一級一級以弱勝強謀奪到的身體,直接報廢。
如同辛辛苦苦吃到500級的貪吃蛇,立馬只剩1級。
橫濱的港口黑手黨先代首領復活事件,就這樣平息了下來。
橙發少年被中原中也領走了,血系羅盤找到的不光是中原弟弟,還有以為兒子早就死了的中原爸媽。于是不知所措的兄弟倆決定站在遠處,偷偷看一眼父母過得好不好。
異能特務科火化了一具斷頭的尸體,把幾個被羂索威脅,而不得不泄露情報的員工教訓了一頓并開除。
軍部這邊就比較慘了,畢竟白夜的片肉刀法可不是蓋的。一刀下去,支持人體實驗的大佬就變成鮮艷奪目的肉塊,讓觀者無一不鼓掌叫好不敢不鼓掌。
而立于血泊之上的禪院白夜,就是以這些罪惡血肉為養分的惡之花。
不過惡之花大人,現在收到一個來自于天元的消息
我想知道你的品性,如果愿意讓我觀察的話,請來東京咒術高專上學。半年之后,無論你是邪惡還是善良,我都會把我手上關于羂索的情報交給你。
所以,他要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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