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7歲的五條悟從沒參加過因為盂蘭盆節是夏天開嘛。
咒靈多得飛起的夏天,即便是五條家也會在這個時候因為咒術師的大量外派,而讓力量變得薄弱。
所以整個五條家上上下下都無比關注的神子,是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出門的。
雖然他也有想過偷偷溜出去,但家族長輩一句你買的蘋果糖里說不定會被涂毒藥時,五條悟就失去了去看五山送火的想法。
帶著警惕心去玩耍,是掃興中的掃興。
由于五條家主宅遠離長方形的京都市區,所以他往年最多只能站在屋頂看大文字露出的一角,一年一年下來,也就漸漸不期待了。
或許長大就是這樣,把自己原本認為無比重要的東西,漸漸的看得淡漠。
似乎因為發愣的時間太長了,月光下的身影向他伸出了手。
約定什么的,五條悟早就忘光了,可禪院白夜卻還記得。
明明不過是一個放著不管,也不會有任何影響的渺小約定。
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白夜的手。
平靜的湖面因為一滴露珠泛起漣漪。
仿佛他躲在了草叢里,在大家誰也不去找、同時也不在乎他怎么想的時候,有人發現了他。
那天,五顏六色的河燈,絢爛的煙花,一切的一切,都比電視里的好看得多。
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天空上投下的銀白月光。
柔軟的床鋪上,銀發少年睡醒了,從被子里貓貓蟲一樣蠕動出來,伸了個懶腰跳下床鋪。
窗外的陽光落在他的銀白發絲上,襯得他亂翹的發梢像是毛茸茸的蒲公英。
簡單的洗漱之后,套好校服,五條悟打開房門。
雖然六眼早就看得出來外面有人在等他,但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五條悟不打算沒洗漱就去見對方。
首先,是熱情的早安時間
“早上好小夜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哦”
“五條,你關空調了嗎”
“啊,忘了。不對,這不是重點啦今天我一定要讓小夜你對我的稱呼改口”
“這有什么關系,反正五條這個稱呼,我也只對你一個人用。”
即便早就知道是這個答案,可五條悟還是感覺自己耳朵發燒。
“你這樣也太狡猾了吧,小夜”
更加可惡的是,五條悟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更喜歡禪院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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