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坂口安吾“”
你認真的嗎
當然,不管他們愿不愿意,他們還是不得不跟隨領路的管家,穿過蓮池,行過釣臺,走進中東門廊,來到白夜所在的部屋。
一個恐懼的聲音從里間傳來“白夜大人,我真的沒有用人類做咒具啊組屋鞣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
走廊上的坂口安吾僵住了。
忽然,房間里求饒的聲音直接消失了,與此同時的,是仿佛麻袋倒地的聲音。
沒過多久,一個黑色裹尸袋被兩名紅色和服的面具少女抬了出來,仿佛幽靈一般,與他們擦身而過。
然而領路的管家卻仍然是那副溫和笑容,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看見似的,朝他說“請進吧,白夜大人已經在里面等你們了。”
坂口安吾硬著頭皮走進去。
兩名侍女辛勤的擦拭著地板上的血液,神情輕快,顯然很是熟練。
雖然這榻榻米馬上就要換掉,但她們可不愿意臟兮兮的人流出來的血,礙了白夜的眼。
要不是白夜,她們這輩子都沒可能出禪院家,更別說婚姻自由,有工資拿了。
禪院家的一些咒術師常說,和象征異常的白夜大人親近,自己也會變得異常。
但異常的真的是白夜大人嗎被白夜大人殺死的、用人類來制作咒具的詛咒師,才是異常吧。
管家輕咳一聲,兩名侍女麻利的收拾完畢,抱著染血的抹布和清潔工具離開,腳步輕快得如同飛鳥。
能從侍女的動作之間,看得出她們心情很好的坂口安吾心情復雜。
他看向身上濺了幾滴血的白夜。
姿容過分美麗的黑色長發少年,依靠在梳理他長發的銀發少年懷里,癡迷的看著自己月白色袖口上的紅色血點,唇角上是絕美的虛幻微笑。
心神不禁為這份致命的美戰栗,坂口安吾汗毛倒豎的同時心旌搖曳,一時間不敢出聲。
直到白夜終于說“坐吧。”他才如蒙大赦。
緊接著,一把短匕被黑色和服的管家呈了上來。
看這烏木托盤中,盛放在白色綢緞里的短匕,坂口安吾便知道,這是白夜讓他調查的東西承載著詛咒之王兩面宿儺咒力與術式的咒具。
感性祈求他再多看一會白夜,理性告訴他必須要盡快離開。
坂口安吾從來都遵循理性。
只是不知為何的,他這次向著調查物伸出的手,要比平常慢了好多。
眼睛閉上再睜開,他說出自己的發現。
白夜的好聽極了“一片漆黑”
坂口安吾疲憊的嘆了口氣“是的。我的異能只能做到讀取兩個月之內的事,再往前,消耗的體力會要了我的命。”
這也就是說,這把刀至少在禪院家的咒具庫里躺了兩個月,而且期間還沒有任何人發現。
監控記錄白夜看了,一切正常。
但也有可能,監控本身就不正常
總之,咒具庫里裝這把咒具的木箱,還是被早有預料的搬了出來,并且在坂口安吾調查完短匕之后,放在了他的面前。
坂口安吾不想自己又什么都查不出來“我可能要恢復一下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