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和笨蛋計較,否則會被氣死。
七海建人看向不遠處地上的兩具無頭尸體,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一具有咒力殘穢,一具沒有,那個黑發的少年有些超出正常了。”
高專教師放下拍照的行動電話,補充說道“他們的對人作戰經驗都很豐富,不像是十幾歲的少年該有的。那個黑發的甚至故意站在原地不動,很有可能是為了搜集我的領域展開的情報。”
他回憶起銀發少年用蒼吞噬喜久福紙袋的景象。
“而且,十分謹慎。任何會留下搜尋線索的物品都不會留下。”
七海建人環抱雙手“能對付得來嗎”
“那當然啦我可是最強的“吊兒郎當的白毛教師摟住后輩的肩膀,“不過話說回來娜娜明,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為什么不直接去東京找我啊”
“誰知道最大可能是總監部這兩個死者,是他們的仇人。”
“真的假的那豈不是說這兩個爛橘子背后有做些惡心心的研究比如說搜集五條老師我的精”
“s五條先生,我不想聽性騷擾言論。比起這些,我更加想知道那兩個少年接下來會是什么狀況。”
“這個五條老師能保證啦絕對是作為詛咒師被通緝吧就和杰一樣,死活不論,賞金超高的那種”
七海建人聽著白毛教師的自豪語氣,陷入沉默。
不用問他都知道這個笨蛋接下來會說什么
“哎呀,不愧是我的克隆體,很強誒他的小男朋友更是超級漂亮超級強要怎么才能把他們都拉到咒術高專來呢吶吶吶娜娜明,你出出主意嘛”
東京,某處小巷里。
東京沒有下雪。
高樓大廈與高樓大廈的一線天之下,身著月白色浴衣的黑發少年,攙扶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銀發少年,一步步向前挪動。
“五條,你真是個笨蛋。”
五條悟爽快承認“嗯,我的確是個笨蛋。不是笨蛋,怎么干得出為了演戲弄傷自己的事來”
“積極認錯,但堅決不改是吧。”
五條悟的聲音頓時變得可憐巴巴“小夜”
“不準撒嬌。”第二次檢查發現并無傷勢,白夜不再扶著他了,“從現在開始,48小時都不準再貼著我。”
“怎么這樣這是酷刑暴君小夜是暴君可憐的農奴小悟要以嚴肅的態度對此予以抗議”
“抗議無效。”
白夜冷酷的宣判了五條悟接下來的“刑期”,率先走出巷口,強迫自己不要去聽身后傳來的喵嗷聲。
絕對不能回頭,一旦回頭看了,白夜敢百分之百保證自己絕對會心軟,然后把自己剛剛說的話全都
當做不存在。
可身后的喵嗷聲實在令人心憐,沒過十秒白夜就堅持不住了,只好抽出管家塞在浴衣袖袋里的手帕,向后遞去。
“牽著吧。”
“喵嗚嗚嗚哦”
向后遞去的手帕傳來輕輕的牽扯力道,仿佛真的牽上了一只乖巧的小貓似的。
想象著身后的五條悟乖乖牽著手帕的模樣,白夜感覺心跳得奇快。
這樣就不算貼貼了吧
街道上人群如織,一名樣貌過于端麗、氣質如同幻月的黑發少年,牽著一名容貌同樣罕見美麗的銀發少年,行走在闌珊燈火之間。
明明隔著一條手帕,他們的氣氛,卻令旁觀者都忍不住臉紅的,回想起自己怦然心動的歲月。
正在陪菜菜子和美美子逛街的夏油杰,就是人群中看到這一幕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