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這下臉紅得真的是要滴血了。身為五條家正統繼承人,理論經驗他當然是豐富無比,但也僅限于理論罷了,否則他也不會和區區白夜分庭抗禮。
“小夜你可要對我負起責任哦。”
白夜舔了一下被吻得紅腫的下唇,“我當然負責”
他月一般清冷的氣質,此刻被眼尾的殷紅給破壞得一干二凈,白夜慵懶的攀附上自家男朋友的肩膀,仿佛玉石雕琢的手臂圈住這方頸項。
黑色的發絲墮落,與銀白的發絲交纏。白夜朝著五條悟的耳朵吐氣
“我百分之百對你負責啊老公。”
仿佛觸碰到什么開關,五條悟的心一瞬間跳了兩下,“小夜你不要太過分了”
“不是你說,要我對你負責嗎”白夜覺得這很正常,“你很喜歡這個稱呼,對吧,老公。”
白夜其人,是完全沒有羞恥心的生物,這一點上五條悟不得不服。
但是五條悟決定掙扎一下,“但是不許在有別人的地方喊”
“你覺得害羞”
五條悟向后靠進白夜的懷里,嘟囔著,“是啊是啊,我害羞。”
顯然真實答案并不是他嘴上說的這個,白夜低垂眼簾,看見自家男朋友睡褲上可疑的弧度,差點笑出了聲。
“五條,你還是去洗個澡吧。”
“不叫老公了”五條悟用上帶著笑意的語氣,顯然有一種不服輸的意味。
“當然叫,畢竟我要對你負責啊,”白夜輕輕的說,然后補了一句
“只不過,僅限于床上。”
一句話把男朋友撩撥得欲仙欲死,白夜起身下床,踮著腳無聲的走進盥洗室,啪的一聲在五條悟眼前關上門。
失去一個暖和靠背的五條悟仰倒在大床上,側過身,白夜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揉著被子,五條悟深吸了一口氣。
“哈啊小夜真的是,太狡猾了。”
這下真沒辦法解決了,這輩子都沒辦法解決了
等待著這股感覺消失,五條悟灰溜溜的下床回自己的房間,剛壓上門把手,就感覺不對勁。
打開自己的房門,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絕于耳,六眼已經判斷出這是誰的咒力痕跡,五條悟冷笑了一聲。
“直哉,你在我房間找什么”
禪院直哉嚇得一哆嗦,手里關于白夜父母的紙質情報散落一地。
其中,最上面的一張,是白夜的媽媽如月宵櫻的產檢報告。
是1989年8月14日的,死胎確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