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狗腿已經口吐白沫暈了過去,而底子稍微好一點的白衣公子張一琦雖然也很想暈,卻遺憾的沒能實現,這會正扛著兩尊石鎖做深蹲呢。
“哥...我的親哥...你真的是被那小子騙了...”張一琦奄奄一息的說道。
“哼!我有沒有被騙,我會不知道?哪怕我不通醫理,但也知道他那絕不是正常人的脈象,你帶了那么多人結果敗在一個廢人手上,真是丟盡了我張家臉面!”光頭張曉楊完全沒有半點同情的意思,反倒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說罷,他還走到自己弟弟背后,一腳踢到他膝窩上,“蹲深一些!”
這一腳,差點讓張一琦直接跪下去,他打了個趔趄,勉強穩住身形,嘴上仍在試圖挽救己:“哥,他的符厲害啊!真的好厲害啊...”
“符?呵呵,依賴這等旁門左道的外物,終究是個不入流的貨色,你卻連不入流的都不如,還有什么好說的?”光頭說罷,又用力壓了把弟弟肩膀,喝道:“蹲久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花舫里的小美公好上了!前些年我在寺里修煉,管不了這些,讓你成了如今這副德性!乘著我還能在家里住上一陣子,定是要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張一琦被虐得開始懷疑面前這人究竟是不是他親哥了,還是說,自己哥哥已經被那悲宏寺里的禿驢給洗了腦?他可聽說過那廟,里面全是些一根筋的光頭...
反觀一賢道人那邊,他也挺辛苦的,從回了道觀之后就把自己鎖在房里,先是默下了新學來的符紋,接著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解析之中,不懼酷暑,茶飯不思。
只可惜進展嘛,依舊是一籌莫展...
可他卻沒有半點沮喪之意,反而更加興奮了?覺得越是難,越是說明了這符紋的高深,等他完全吃透后,提升也就越大。
他可是很自信的,不僅僅是對自己能夠拜入玄一道,于35歲便執掌一觀的自信;同時也是對背后師門的自信,大不了就回去請教那些師兄師叔唄。
“難道說,這就是當年那符魔留下的符?被那山野老農偶然得手?”一賢看鬼畫符看累了,就開始了一番腦補,“只是江湖傳聞,那符魔二十年前殞命于上州,也沒有留下傳人和傳承,即使有,怕是也便宜了那上州白氏...而這葉州距離上州如此遙遠,符又是怎么傳過來的?”
“罷了罷了,想這些無用的作甚?興許就是符魔之前在葉州活動時遺留的也說不定?總之,我只需要解開此符,飛黃騰達便指日可待!只是今日先到這里吧...”說著,他也顧不上洗漱,一邊揉著發漲的腦門,一邊上了床。
就是不知道等他知道肖大牛當初說過的話后,是不是還能如此樂觀了。
“你爸我的符,其他人若是沒有我的指導,是絕對學不會的,因為這是我借鑒了《高等數學》、《C++》等數門奇功的思路理念,創立出只屬于我的符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些奇功上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