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陣金鐵相擊的脆響過后,果鱗拒絕屈服,反倒是那鬼頭刀給豁開了幾道缺口...
“竟是如此堅硬?”兇惡男心疼的摸了摸鬼頭刀,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要不...還是用石頭砸吧?”大小姐試探著問道。
“不可不可,這果鱗非同一般,完全可以用來制作盔甲和盾牌啥的,又輕又硬,我們把它整個拿出去,再找名鐵匠...”林興連忙建議道,可他話未說完,就看見肖柏湊了過來,嘴里嚼著什么東西,還很奇怪的問道:“你們怎么還不吃?”
“你告訴我這怎么吃...”大小姐邊說邊回頭,結果一下就愣住了,她看見肖柏手頭捧著一把金燦燦的松子,每一枚的表面都泛出油光,還散發出一股讓人食指大動的香甜氣味。
而在他腳下,還散落著好多這種讓人無可奈何的果鱗...
“肖兄,你是怎么剝開的?”周琎一臉的詫異,他倒是聽說過這貨很生猛,但不至于空著兩手剝開這種拿刀都砍不動的松塔吧?
“真是的,你們怎么連松塔都不會剝?”肖柏皺起了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同情,一副‘你們怎么活到那么大?’的意思。
普通人誰需要學這種東西啊!眾人齊聲在心頭腹誹道。
“這次的隊友不行啊...”肖柏小聲嘀咕著,把手頭的松子塞進大小姐手里,給他們現場來了一段剝松塔的表演。
只見他化掌為刀,探進果鱗的縫隙之中,只是輕輕一抖,也不見怎么用力,一塊果鱗就被卸了下來,很快的,幾片果鱗都被剝落,露出了內里黝黑的果腹,再看見他手刀用力敲了幾下,那果腹就這么簡單的被他起開,露出嵌在內里的松子。
接著便看見他用力一捏,原本深深嵌進去的松子被他一粒粒的擠了出來,落到另一只掌中,不過顏色看起來黑漆漆的,和大小姐手頭那種又不一樣。
最后,剝下來的一把松子被他雙手捂住,像是搖骰子那般用力晃動起來,于是便看見最后一層的黑色果殼像篩糠似的從他指間飛出。
“喏,這不就好了嗎?很簡單的。”肖柏攤開手掌,向眾人展示那把金燦燦的松子。
剩下四人看得嘴都張大了,這叫簡單?找只松鼠來都沒你剝得快吧?
那兇惡男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壓低了聲音問道:“好銳利的掌刀...難道這就是靈山劍門的劍人?”
“可我聽王伯說,那門劍人極其難練,對資質心性都有著無比苛刻的要求,更是要經受很多常人所不能忍之苦痛,方可大成...”周琎也在一旁小聲的說道,“不過據說那絕技連開創者本人都沒練到家,肖兄這個,應該是個簡化版?”
兩人聊著聊著,突然發現兩把松子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便被那三人吃光了,大小姐更是被那美味滋潤得雙眼微微瞇起,嘴巴一直在嚼,像只漂亮的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