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撂下狠話,竟是直接轉身,作勢便要去行兇,肖柏連忙從后面拉住它,勸道:“劍一大叔,除了殺人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是最穩妥的辦法...”劍一答道,又稍微思索了一番后,給出了第二個建議:“若是不殺的話,那我這便去猛擊她們后腦,力求將其打傻,日后瘋瘋癲癲的,自然不怕泄密了。”
肖柏簡直哭笑不得,這貨為啥就想出這種辦法?就沒點正常向的嗎?
劍一看他一臉為難的樣子,知道這個建議多半也不會被采納,于是又提出了第三個建議:“還有一個辦法,便是將她們統統關押起來,可用作仆役、苦力,或是試藥、侍寢...正巧如今派里人丁凋零...”
仆役啥的也就算了,還要把人當成試驗品這么狠的嗎?話說最后那項侍寢你又是怎么想到的啊?肖柏忍不住在心頭腹誹道。
可劍一居然還嫌不夠似的,又接著補充道:“這三個女人,樣貌俱佳,但根骨資質有些差異,那蠻女資質最好,亦適合生養,大可囚為禁臠,用以繁衍后代;那瞎子體質特異,不宜生育,當個侍寢丫鬟便可;最后剩下那個...毫無特點,就貶為苦力吧!”
我去,還能這樣安排的嗎?苦力和丫鬟都還好了,這禁臠又是什么鬼?這劍一看起來面相老實,心頭想法怎么就這般鬼畜?
這云仙門當年該不是靠血淋淋的人口貿易發家的吧?
“少主還是不滿意?那我就沒法子了。”劍一雙手一攤,滿臉遺憾的說道,“要不少主還是多研究研究這陣眼?或許能有這方面的發現?”
“你早說啊...”肖柏嘀咕了一句,重新講注意力放在了那陣眼之上,又在腦海中仔細思索起先前灌輸進來的各種知識和用法。
仔細檢查過一遍之后,直接清除記憶的辦法還是沒有,不過倒是發現了一個有著類似功用的法門,叫做黃粱一夢,其具體作用是對人的記憶進行干擾,讓人誤以為真實發生過的事是一場夢境,還能對這夢境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讓其變得荒誕,玄幻。
這樣一來,中招的人只會覺得自己是做了場奇怪的夢,自然也就不會放在心上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能起到保密的效果,算是眼下最合適的辦法了。
至于為什么走著走著突然做起了白日夢,肖柏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正好可以配合自己的雙重身份計劃。
于是他便著手操作了起來,重新偷窺起了還在原地等他回來的同學們,然后又發動了陣眼的另一項功能,將自己的神念凝聚成了一雙看不見的催眠之手,這樣只要接觸到同學們,就能讓她們睡去,接下來就能開始編織夢境了。
肖柏控制著神念化作的無形雙手,悄悄逼近了食鐵獸身后,然后揪了一下它那短短的小尾巴。
食鐵獸頓時憤怒的咆哮了一聲,回頭怒視著身后的小美公,用眼神說道:“摸錘子摸?”
小美公一臉納悶,她離食鐵獸挺遠的,正在忙著擦拭身上沾著的灰,又順便打理一下已經摔成泥猴的瞎子,結果突然就被食鐵獸兇了一下,莫名其妙的。
可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卻看見食鐵獸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